又一春_

“你家公子出门带了什么东西没?”

“酒,酒坛子。”

我搓搓下巴:“那你去客栈后院跟房顶上瞧瞧。”

半个时辰后,墨予跟送热水的小伙计来敲我的房门。

“小的只来谢谢公子一声,公子怎么知道我家少爷在房顶上的?”

还当真是!

又过了约莫个把钟头,又有人敲门。我睡眼惺忪拉开门,符小侯抱个酒坛子站在门口。一言不发走进来,把坛子往桌上一放。我皱着眉毛看看他:“我说符小侯,你喝高了明儿起不来,可就赶不了路了。”

符卿书把酒坛脑袋上顶的两个碗一字排开,我再摇头:“喝酒不就两个小菜?”

符卿书托起坛子径直往碗里倒,我终于叹了口气,端起其中一碗,仰脖子一倒。入口醇香,后味辛辣,好酒。我搁下空碗抹抹嘴

符卿书看看我,抓起碗直倒下肚。空碗放到桌上,我伸手他也伸手,同时抓住酒坛,我一拍符小侯的肩膀,哈哈大笑:“痛快!”

符卿书似笑非笑地扬扬眉毛,也一拍我的肩膀,忽然豁然一笑:“痛快!”

酒坛子不大,五六个回合干下来,快空了。我意犹未尽靠在椅子上,渐渐不大管住自己的舌头:“我说符老弟……”

符卿书在我前头先自己干了一坛子,所以有些上脸,脸颊一片润红。

我舔舔嘴,“我这两天都没想明白,哪里得罪你了。”

符卿书忽然脸色又沉了沉,问了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你究竟打哪里来的?”

我挥挥袖子:“不是说过么,跟你讲一定不信,吓着了也不好。”

符小侯哼了一声。我眯眼看他:“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爱计较。我知道了,一定上回我喝多了冒犯了你你还没消气。也罢,横竖我的错。只要能消了你的心理阴影,你怎么着我都成。”

符卿书忽然扭头看我:“你说什么?”

我豪情万丈地一拍胸:“老子今儿豁出去了,只要你能消气,怎么着都成!”

符小侯冷笑一声,站起来。我也站起来,隐约有些后悔,符大侠是练家子。往哪里打估计老子都要伤筋动骨。

果然,符卿书走到我跟前,一把拎起我领口。我认命地不还手。符卿书盯着我的眼,抓着领口的手一紧,跟着……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中什么籽结什么瓜,开什么花得什么果。

佛祖爷爷在上,您老的教诲老子铭记在心。

所以,就算老子被符小侯啃一口也是血债血偿肉帐肉还……

肉帐肉还?!XXXX的老子怎么想到这么XXXX的词,tā • mā • de 当然是给震惊的!

符卿书从我嘴上移开嘴,靠!不对!从我脸上抬起头,XX的也不对!TMD这就没办法正常叙述……

而且更可耻的是,符小侯贴上来的时候老子居然从头顶正中的皮表层感到一股电麻沿着脊椎直延伸下来。居然……不可能……虽然符小侯很标致嘴唇很软口感不错,我也不可能对个男人有什么反应……绝对是错觉……

总之,符卿书松开了我。靠!又错了……是我跟符卿书分开后。我目光炯炯正义凛然直视对方。符小侯面有得色。等着看老子吃亏的模样。

我马小东二十六七年什么没见过,当然不是吃素的。

我平顺一下呼吸,正正领口,邪邪一笑:“符老弟,你泡的妞儿不多罢。”

符小侯正笑的洋洋得意,没料想我来这一句。理所当然呆滞了一下。

我双手抱肩深沉地摇头,又渐渐走近符卿书:“接吻这东西,要的就是个技巧。方才我看你还嫩的紧。”

我再逼近,符卿书完全被震住,呆再原地一动不动。小孩子家,跟老子玩还差了几年道行。

符小侯与我现在身量仿佛,究竟还是老子高些。我拎住符卿书的领口,痞痞一笑:“要不要大哥我教导你,让你见识下什么才是好技术?”

符卿书的脸色还没来得及变,我一露牙,对准目标啃了下去。

接吻确实是个技术活,要在不断的实践中磨练提高。老子毕竟前前后后泡过的妞儿也在十个指头开外,收拾个符卿书自然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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