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东宫_

  并非玄沐羽坏心眼,只是玄澈的身体实在是……且不说有事没事的大病小病,单是平日里身体好时,也只能三四天进行一次房事,这本已经让玄沐羽很是忍耐了,偏偏每次都不能尽兴,他若要尽兴只怕没个三四次完不成,只是玄澈如此折腾的话,只怕不出两年就要呜呼哀哉了,所以每次最多只让玄澈释放两次便要结束,还必须是自然释放——那快要高潮却被硬生生掐回去的事只会让玄澈死得更快。所以,也可以理解玄沐羽为什么如此急切:欲求不满地男人总是容易冲动。

  开发谈不上彻底的hòu • xué 依然有些生涩,玄沐羽不知什么时候准备了一瓶润滑剂,倒了许多在手指上,开始了他的开拓工作。玄澈这时候智商属于负值,没注意这么一个小细节,任玄沐羽在他体内挖掘快乐,当那穴口似有些胀痛的时候,填满甬道的手指突然抽了出去,一瞬间的空虚让玄澈微微睁眼,只是他这时侧着头,未看到玄沐羽,却看到一个小小的黑色身影站在巨树繁枝之间,透透层层枝叶漏下的点点光斑映亮了他因为惊骇而撑到极致的大眼,那张像极了自己的小脸上承载了种种情绪,几乎扭曲了他的面容

  玄澈一惊,陡然清醒了三分,刚要开口说什么,却不想hòu • xué 突然被一个炙热的硬棒顶入,竟是一下捅到最深,早就被人摸清的敏感点被重重磨过,撑到极致的微痛和强烈的快感奔涌而来,那原本有些惊慌的声音一下子转得妩媚性感,突然拔高的嗓音毫无保留地宣泄着情欲的快乐。

  玄沐羽被玄澈几乎从没有过的大声呻吟刺激到了,被xiǎo • xué 紧紧包裹的欲望似乎又涨大一圈,他低低呢喃一声,说的似乎是妖精,双手扣住身下人的纤腰开始了猛烈地冲撞。巨大的欲望进出带出鲜红的媚肉,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那敏感点早已被摩擦得要着了火,玄澈迷失在汹涌的快感之中,刚才看到的繁枝绿叶和斑驳阳光下的黑衣少年都模糊在了情欲的狂潮之中,似乎那只是一道幻影,参差得失去了真实。

  不愿去想,不敢去想。此时此刻只需纵情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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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裂

  玄恪奔跑在皇宫的长长回廊之中,那不住倒退的红色宫柱似乎是吃人的野兽,一个个都张着血盆大口,要将这个孩子吞噬。玄恪拼命地跑,似乎要逃离什么,似乎什么就在后面追赶着他,他冲进东宫,房门在背后轰然关上,推倒了桌子,踢翻了椅子,打破了一地的陶瓷,最后却缩进被子里。

  床上锦被卷成的大茧微微抖动。闷闷传来嘤嘤的呜咽。

  “不!那不是我的父皇!我的父皇又怎么会……”

  退尽了淡漠和温柔,只剩下噬骨的妖娆。眼中的媚丝,红唇中溢出销魂的呻吟,光洁的肌肤上遍布青红的印子,修长的腿紧紧紧夹着另一个男人的腰,玉柱挺立,tún • bàn 间娇艳的花瓣吞吐着粗壮的欲望,他浑身上下都是情欲的痕迹,哪里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又哪里是运筹帷幄的智者!

  可这样的人又美到了极致,艳到了极致,即便只是一个旁观的六岁孩童居然也感觉到身体里似有似无的热流,只是更加强烈的厌恶冲毁了这微妙的情动。

  玄恪不能接受,无法接受,他一直奉若神明的父皇怎么可以摆出那样羞耻的姿势,又怎么可以发出那样yín • luàn 的声音!而让他如此居然是他的父亲,自己的爷爷!

  玄恪不明白,不能明白!

  “不,那不是我的父皇,他不是!”

  玄恪痛苦地嘶喊,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能容忍心中的神坻就这样崩塌,他恨,恨那个夺取了他父皇的男人,更恨那个和他父皇有着一样面容却沉醉在情欲中的妩媚美人!

  玄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多么希望这时候能有一个散发的暗香的怀抱搂着他,温凉的手掌会抚摸他的背脊,用温柔嗓音叫他:“恪儿。”只是玄恪知道这不可能,他渴望的那个人正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呻吟,那暗香随着汗水浮动在整个花园,再多的温凉也被欲火点燃,再温柔的嗓音也沾染了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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