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_
可是我喜欢的是他……
身体被翻过来,他从正面抬高我的腿,重新进入。
都快忘了这个家夥一张笑皮下面的阴狠,现在被他的行为重新提醒。
後庭热得象是要被烫化,我的手紧紧抓住枕巾,努力让自己没反应。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我的身体被剧烈摇晃,被进入的地方痛得都快麻木了,只觉得
热,还有……我不想承认的,和激痛一起涌上来的快感。
明宇,明宇,你在什麽地方?
不知道什麽时候晕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先恢复知觉的是耳朵,听到哗哗的水声……象是水流很湍急的样子
。
然後是喉咙,干痛干痛的。
接著才是身体。
腰,背,腿,还有……那个被强力侵犯过的部位,都好象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
现在是天亮还是天黑呢,明宇不知道在做什麽,商行也不知道怎麽样了,尽欢呢?
有没有和尤烈怎麽著?船走到哪里了?我不会算水路,不知道现在离京城还有多远
。
已经是冬天了吧,不知道运河上会不会结冰。
我躺在那里,满脑子都是这些不相干的杂事。
然後过了好半天,终於没什麽可想的了。
正事才回来。
龙成天到底想怎麽样?一时说对明宇情深款款,一时又对我横施qiáng • bào 。
他是嫉妒我和明宇亲热过?想在我身上找个心理平衡麽?
明宇……我是希望他来,还是不希望他来?
想了半天,苦笑。
这个,恐怕不是我希望能决定的事情。
那麽,我也许应该换个方向想。
明宇是会来,还是不会来?
还有,这里面,还有苏远生什麽事情呢?
每个人告诉我的真相,都被他们过滤过,我所得到的,看似完整,其实单薄的很,
经不起推敲,没有细节和背景……
眼睛干涩,我抬手揉揉眼,然後听到脚步声响。
有人走到床前,掀起了帐幔。
白光照在眼睛上,刺得我本能的眯起眼来,过了会儿才慢慢睁开。
“醒了?”
我干脆把头转到一旁,当他不存在。
“好吧,算我不对……”他声音很轻,动作极柔的把我托起来,横抱放入一只注满
热水的木桶。
我呻吟了一声,因爲那个痛楚的部位被热水刺激,针扎似的痛。
“久旷难耐……”他居然轻声笑,湿了布巾替我抹身:“我们这也算小别胜新婚吧
?”
我垂著眼帘,雾雾的水气扑上来,眼前朦胧一片,耳边那些话只当是没有听到。
“痛麽?”他把我抱出来,拿大氅裹好,取出药瓶:“上点药。”
我终于有了点反应,看了他一眼,把大氅拉严,腿向後缩。
他笑著把手伸进来,准确无误住我的脚踝,我一踢,反而使得大氅散开了些,更遮
不住身体。
情势不如人,还是让他给上了药。
上药的时候我咬住了枕头的边,药膏的刺激,和那麽多细碎的小伤口,不知道是胀
裂还是因爲摩擦……
这哪象个皇帝?简直象是头发情的狼。
难道他那麽多大小老婆侍书宠嬖都是摆著看的麽?
还是当皇帝的天生异禀?
我和明宇,好象从来也没做到这样子过。
他对我总是……嗯,准确的形容一下就是……点到即止。
我对他呢,虽然很渴望,但是总是得不到太多。就算可以做……也要受这个,这个
,体能和技巧的限制。
虽然心里对他呕得要死,不过不能不承认,他体能很好,技巧也没得说。
只不过,他不应该对著我发情,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不能忽略的硬伤。
刚才我们做的,不能叫交欢。
或者……叫qiáng • bào ?
浴桶被收拾出去,龙成天坐在床边,拿著一张折子在看,我趴在那里挺尸,权当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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