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临巅峰之冠军之路_

音乐声停止,喘着粗气,满头晶莹汗珠的陶惟剧烈起伏的胸口燃烧的熊熊火焰却无法熄灭,掌声、鲜花,好像一波波巨浪席卷着场中央的陶惟,十四岁,来自东方的少年用自己的实力深深的印在了众人心中。

堪称完美的艺术表现和展现出的雄厚技术基础让人看到了在那个遥远的东方,在那个充满神秘的国度有着怎样的不同。

低垂眼帘,微微弯腰,捡起一束鲜花的陶惟鞠躬缓缓离开属于自己的战场,这里,这个承载了全部梦想的战场,他还会回来。

陶惟离开了,离开了属于他的战场,留下一个消瘦背影的陶惟却让所有人记住了来自东方的“陶”

走下闪烁着寒光的冰面,看到站在场边勉强抑制激动的马德明,一脸沉静的陶惟上一刻还沉稳大气的气质顿时消失,嘿嘿的笑声在马德明耳中响起。

得意、骄傲甚至没有收起的自信让马德明失笑不已的同时也让站在一旁的诺尔曼诺夫喷笑不已。

还以为是一个沉稳大气的孩子,但这一笑,那张在外国人眼中越发显的稚嫩的面孔泄露出了陶惟的真实年纪,十四岁吗?微微挑高眉梢的诺尔曼深深的看了一眼眼中只有马德明的陶惟,悄悄的离开这对亲密的师徒,诺尔曼带着笑离开。

微微扫了一眼那个满身荣耀的背影,低垂了下眼帘的陶惟甩开那丝敬佩,嬉笑着调侃着始终无法平静的马德明。

围着马德明嬉笑的陶惟眼中偶尔闪现的疲惫让默默的站在一旁的杨国成叹息不已,这个孩子啊。

上前一手拉住陶惟一手拉住马德明的杨国成用力紧了下掌中因为激动还有些颤抖的大手,在马德明看来时扫了一眼陶惟,闪亮的双眼,满是汗水的额头,还有已经微微泄露的疲倦。

脚下的步伐一顿,马德明顿时明白了杨国成那份无法出口的心疼,想想匆匆赶回,休息不足三个小时就赶到体育馆的陶惟,顿时什么都明白的马德明胸口有种钝钝的疼。

虽然冬奥会还没有结束,但此行的目的已经完成,看着疲惫的陶惟,找到黄忠打了声招呼的马德明带着陶惟率先离开,回到驻地,再也无法掩饰满脸倦色的陶惟只是冲着马德明笑了一下就回到了房间,一头栽在床上,勉强拽过被子搭在身上,陶惟就睡了过去。

甚至打起小呼噜的陶惟并不知道,这个注定的不眠之夜因为他因为他这个东方的小伙子给整个花样滑冰带来了怎样的震撼,一遍遍回放的录影带出现在众多教练的房间,一遍遍的回放,快放慢放,好像要把陶惟所有动作分解似的回放持续了很久很久。

甚至到了下一届冬奥会,十八岁的陶惟再次出场时,那份带着期待和希望的目光让不解的陶惟惊愕不已,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一夜好眠,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七点的陶惟睁开双眼露出了一丝笑容,用力抻了抻因为好眠而得到缓解的腰身。

眨了眨眼,清明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再次想起昨晚那场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表演,躲在房间的陶惟呵呵的笑了,笑的有些得意又有些不敢置信。

没想到自己能够完整的完成四周跳的陶惟之所以想要跳四周,一是赌那个十分之三,二也是为了挑战一下自己。虽然知道自己属于临场型选手,但没到最后时刻,陶惟并不敢多想。

好在,不管中间怎样,到底按照计划完成了整场表演。

要说不骄傲是假的,但陶惟知道,这里,那场已经结束的表演滑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等待他的将是更加激烈的挑战,陶惟最初所求的印象分已经圆满的完成,带给众人怎样的震撼陶惟并没深想,想家想花滑队的陶惟只盼着早点启程早点回家,是的,家,那个位于花滑队不大的小房间就是陶惟心中的家,没有离开国门没有踏上异国他乡不会明白,那种深入骨髓的想念,正如老话所说的,“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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