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箸成欢_

  盛宁来自现代,该懂的他都懂。

  更何况,面对着的是一直爱慕的人……

  克制二字,是想都想不起来的。

  更不要说,能够做到。

  刚才的一番慌乱中衣襟已经揉散,腰间系带打的结也不牢固,盛世尘握住衣带,轻轻拉扯,衣裳便松散开来。白皙的身体,还带着介于孩童和少年之间、那种略轻薄虚浮的婴儿肥,如同柔脂软堆,摸上去彷佛没有一根硬挺的骨头。

  生活太优渥,很少经历风雨,况且又终日与美食为伍,盛宁的面庞身材看起来都更像一个大孩子。甚至比他要小的盛心都已经有了少年的瘦削身架,他还是珠圆玉润的,如一枚刚刚出笼的、馅美多汁儿的白面包子。

  少年细巧的ru 尖红红的如一枚淡色珍珠,那样剔透,因为肌肤白,充血的珍珠看起来彷佛是透明的一样。盛世尘埋下头去,唇舌细细的品尝那彷佛新鲜奶油一样的肌肤。

  盛宁早起为了提神而有冲凉的习惯,现在肌肤上还有皂角的清香,新鲜的水的气息,略微带一点甘甜的滋味。盛世尘的手滑进他的发丛,轻轻托在他的脑后,将他的脸庞更加压近自己。盛宁意乱情迷,双臂缠上了盛世尘的颈间。

  石室顶端有孔,天光从上面流泄下来,一缕缕的光柱凌乱的洒在榻上,也同样洒在纠缠的两个人身上。

  盛宁的手不知何时也探进了盛世尘的衣襟里,那光滑如玉石般的肌肤,带着温润的触感,来回的抚摸,盛宁只觉得胸口发热,眼眶也跟着热起来。

  从来没有想到过,他还能够拥有这样一切。是真?是幻?

  有晶莹的水滴从眼角沁出来,沿着脸庞缓缓流进鬓边发丛里去。

  盛世尘轻声说:「别哭,别哭……」舌头探出来,将那微咸的水迹缓缓舔去。

  盛宁本来并没有想哭,可是被他这样轻声一哄,竟然觉得心酸难忍,泪珠纷纷的滚落。盛世尘眼神朦胧,带着可以溺死人的宠爱,那样细心的把泪珠都吮净吻去。

  盛宁抱紧了他,面颊在他的鬓边厮磨。

  就算这一刻要死去,也没有什么遗憾,反而会觉得很幸福吧?

  就这样在他的怀抱中死去,那该是一件完美无憾的事情。

  衣裳如水一样从身上滑落,石榻阴凉,盛宁因为背后的冷意而微微瑟缩了身体。盛世尘环抱住他,一手将白绢扯来垫在榻上,重新将盛宁放下,然后姿势轻柔的,分开他并在一起的双腿。

  底衣也被解开脱去,散漫的扔在了地上。

  盛世尘温柔的掬起少年萌芽的欲望,缓缓抚慰。盛宁觉得自己连发梢也要痉挛起来,脚趾难耐的蜷曲、伸直,然后再蜷曲,似乎这样可以让那快感得到缓解。

  几乎没有两下,汹涌的快感让背脊和头皮都麻痹了,盛宁失声惊叫,感受到决堤一样不可阻挡的欲望,觉得崩溃,似乎整条脊椎都被电流激荡,甚至有要失禁的感觉。

  手用力的握紧,身体扭曲拉伸成极怪异又不可控制的姿势。然后从顶端坠落下来,轻飘飘的,如断线的风筝一般。

  那线握在放风筝的人手中,要高要低,要松要紧,全不由自己。

  无力的敞开的双腿,令盛世尘探进手来分外的容易。

  少年的骨架,却有婴孩儿般细嫩的皮肤,摸上去滑不溜手。

  盛世尘的手上沾着刚才盛宁释放的液体,指尖滑过幽凹的软处,盛宁打个了哆嗦。头脑似乎从高潮后的疲倦中清醒过来一些,盛宁本能的向后退缩。

  「先生……」

  「嘘,别怕。」

  盛宁忽然恐慌起来,欲望慢慢消退之后,心中浮起来的是恐慌。

  这是先生吗?

  这样陌生的盛世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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