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过青山_

  俩人之间的第一次就是息栈撒疯用强,“霸王上攻”,男人一度耿耿于怀;这一回小狼崽子故伎重演,死皮赖脸,又来这一招儿!

  男人的家伙太过粗壮,又没有润滑的雪花膏,艰涩难入。息栈咬紧牙关,一点点使力硬往下坐,细皮嫩肉缓缓撑开,疼得挤出泪来。

  “你,你,你滚下去!老子不要跟你来这个!”

  “唔,呜呜呜呜......我都给你了,都给你了,你就别气了行么?”

  

  息栈咬着嘴唇,按住男人的腰,轻轻地提起身子,再按下,提起,再按下,还没弄几下,已经快把自己疼昏过去。那感觉就像是顶进去一根坚硬的火棍,老树皴皮,粗糙的纹路刮磨娇嫩的肉//穴,撕裂开细弱的血管,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存和缓和。

  

  大掌柜一动也不能动,口中不停地骂骂咧咧:“你,你,你小崽子疯了么?你干什么?!你傻啊你,你就不会弄点儿口水上去润一润么?!”

  息栈哭了出来:“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呢,我这么这么喜欢你呢,你跟我和好行不行?”

  男人心里憋气,嘴上不甘服软:“你先放开老子!”

  “你先答应我!”

  “你先放开俺!”

  “你,你......你不答应,我就不放!”

  

  一贯倔强的小凤儿,臭脾气拱上来,八匹马也拉不动,这时浑身羽毛炸起,一头搏命的小兽,弓起脊背,红着眼睛对男人吼:“你不跟我好,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玩儿命将身子“噗哧”一按到底,痛得大叫出声,泪花迸出眼眶。两只汗津津的手掌攥住男人的腰杆,疯狂地用力上下抽坐,每一下都坐到最底,每一下都顶进最深!

  

  疼。

  太疼了。

  息栈疼得浑身剧烈抽搐,像是被通了电,头颅痛苦地摇摆,汗如雨下,大哭出声。痉挛的十指几乎抠进男人腰间的皮肉,用尽气力提起自己的身体,再狠狠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