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梭艳湖(番外)_

  “就凭你是阿巴旺吉的人!今日爷爷们就拿你出一口恶气,也算是跟他扯平了,哼!”

  数只大手掌将丹吉措按在地上,扯掉他全身的衣物,寒凉的山风刺痛了皮肤,疼痛和恐惧已刺进了骨髓。

  丹吉措拼了命地挣扎哭叫,腰身和膝盖在硬岩上磨得生疼,手脚都被擒住,动弹不得,砧板上任人蹂/躏的一块鱼肉。

  土匪伙计嚷嚷:“大刀把子,您先来赏个脸?”

  胡三炮怒气未消,别过脸去吹冷风。料峭的夜风消散掉胸膛上原本的暖意盎然,却吹不散脑海里那一张韵致风流的脸。他怒哼哼地瞥了一眼丹吉措,说:“俺还真不稀罕上他!”

  “嘿嘿,嘿嘿嘿,不做白不做!当家的来好好招呼他一顿呗!”

  

  眼前这小俊人儿皮肉生得细致嫩乎,一看就是一口香肉,确是不做白不做。

  胡三炮一想到年前在乱葬崖上被阿巴旺吉耍弄了一遭,自己心爱之人亦不知所踪,十有bā • jiǔ 也是那家伙搞得事,顿时恼恨难消,一肚子怨火如今只能发泄到这劫来的小崽子身上!

  想罢干脆解了腰带,撩开裤子,骑了上去。

  火辣硬挺的身子抵住丹吉措的后臀。他哭得声嘶力竭,喉咙都哑掉了,抽泣着说:“胡三炮,你,你,你做这样的坏事......你不是好人......”

  胡三炮不屑地反驳:“废话!俺本就是个土匪,能是啥好人?!”

  “你凭什么这样!......我没有做过害你或是对不起你的事,你怎的滥伤无辜......”

  “......”胡三炮抹了一把锃亮光头,没道理也得甩出一条歪理出来:“那你就要怨那个人,怨不得俺!俺今儿个就是把吃得亏都找回来!”

  “胡三炮你,你......”

  丹吉措奋力扭过头,盯着那凶戾的男人,一双近乎绝望的眼已没了神采,就只扑扑簌簌地泪流不停,半晌,哽咽说道:“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我不要跟你......你为何要这样,这样......你这样做就是要毁了我,你不能这么欺负人......”

  荒流不绝的泪水落进丹吉措唇边的酒窝,荡出漩涡,像是吸住了胡三炮的两道视线,惊停了他的手脚。水潮汹涌的漩涡之中,一颗小痣若悬若浮,如泣如诉,竟让马匪头子觉得喉咙有点儿发哽。

  

  旁的伙计已经等不及,这一盘冒着热呼气的天鹅肉,一群人排着队想要尝鲜!亡命天涯路上的这一伙土匪,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随时都可能被一枪爆头或是乱枪打死,不知啥时候就要见阎王,更何况都已是好几个月没地方泄火!

  “大刀把子您还与他啰嗦个啥,唧唧歪歪的!赶快把这人上了,兄弟们还等着接手呐!”

  “就是!这被官兵追得屁股冒烟,没个活路,谁知道咱哪一天就中枪咯屁了!见阎王之前若是能最后爽上这一遭,死了也值了!哈哈哈......”

  

  胡三炮一听这话,徘徊不定的心思上平白又蒙了一层的进退两难。平日里还从没有被一伙人催着赶着逼着围观着地野马霸上弓,当然也更没有过这裤子都扒下来了,难不成再灰溜溜地自己穿回去?!

  这时候一手搂住身下人的腰肢,一手扒上小臀,就想硬挺进去,却又发现......不够硬。

  身下之人猛得一挣,垂死挣扎,脊背绷到最紧,全身的骨节都挣得发白,却随即被四围的人死死按住,这时突然一头撞向地上的岩石!

  “邦!”

  “邦!”

  “邦!”

  脑壳砸上硬石的骇人动静,听起来让人胆战心惊,那一只头颅却仿佛已经不知道痛感,就只一下一下地以头跄地!

  

  众人被这不要命的架势愣住,钳住丹吉措四肢的手蓦然都松开来。胡三炮一把捞起丹吉措的脖子,捂住他疯狂撞岩的脑门,吼道:“你干啥呢!”

  火光中苍白如纸的一张脸,双眼失神,额头的肉都撞烂了,血水涌出来,和着满面的泪,沿鼻梁和嘴角淌下。就只有两颗门牙死咬下唇的样子能瞧出来,这娃还有意识,没有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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