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梭艳湖(番外)_

  丹吉措防备不及,脊背被压在马颈上,被捆扎的两手抵住胡三炮的胸膛,却仍然抵不住凶野野的吻。马匪头子衔住他的唇,一口就将两片软唇咬破出血,几乎是用牙齿蛮横地撬开丹吉措的嘴巴,一条舌在他口里疯狂地洗劫。

  mí • yào 的后劲儿让丹吉措头痛欲裂,马背上天旋地转,两眼昏黑,几乎喘不上气儿,在窒息中晕迷......

  

  再一次转醒时,眼前已是一片暗夜的昏黑,烛火幽幽,寒气袭骨。

  自己躺在一处荒凉的山洞里,手脚上没了绳索,身子被裹在一张破烂得露了棉花套子的被子里,完全避不住一洞的寒气。

  脸侧却是一副暖烘烘的胸膛,正用体温给他偎着热气。

  丹吉措骤然一惊,全身都绷至最紧:“胡三炮,你......”

  胡三炮的一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人,眼神像两团火一样笼着丹吉措的身子,这时见他醒了,一把将他压在身下:“呵呵,丹东,咱俩又在一个被窝筒里睡觉了......你这只属狐狸的小崽子,这一回甭想跑出俺的手掌心!”

  

  马匪头子惦记着夺回小俊人儿,已经惦记了很久。

  这一回是赶上永宁坝子一年一度的转山节。原以为守备相对稀松,却不曾想除了守寨的庄丁,还有几个来搜寻特务的官兵。他不敢以人人识得的一袭光头在村寨里露面,于是干脆戴了青布包头,涂了红妆,穿了百褶长裙,将自己打扮成个膀大腰圆的健壮女人,白天混在转山的队伍里,趁夜再摸进云顶寨。

  事先收到了内线报信的字条,人现在不住在总管府了,住在村东头一个dú • lì 的小院坝里。如此甚好,更容易下手,手到擒来!

  

  丹吉措的唇像被火苗烧燎过的痛,已经被吻肿了,身上的衣服给扯得七零八落。他在胡三炮身下挣扎,惊慌地叫:“不要,不行,你别,你不能这样!别碰我......”

  胡三炮用力地啃他的脖颈和胸膛,疯狂地发泄胸中的愤懑和惦念,怒道:“为啥不能碰?老子就是要碰你!俺让你跑让你跑让你跑,上一回你为啥半夜从俺床上跑走,等到天亮你都等不及?!你给俺说清楚喽!”

  “......”

  “哼,让你没完没了地折腾俺算计俺!老子今儿个就是要把你亏欠俺的都找回来!”

  “撕啦”一下扯开贴身小衣,胡三炮一口咬上丹吉措小腹肚脐上的一块白皙柔软。

  “啊——!”丹吉措被咬得浑身汗毛倒竖,又疼又痒又害怕,急得奋力挣扎:“不行,你弄错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是......”

  他心里知晓这马匪头子要寻的必然是那个叫做丹东的人,八成是大总管先前的相好,或许也是这胡三炮的相好。总之大总管和马匪头子见面就掐架,纠扯不清,皆是为了那样一个人。

  

  “胡三炮你放开我,你弄错了,我当真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是......啊——”

  胡三炮的两只大手剥掉了他的裤子,摸向臀间。丹吉措惊恐之下急得嘶声嚎叫,喊停了对方的一双手。

  胡三炮蓦然从他两腿之间拔/出脸来,一双黑眉耸动,问道:“你说啥?!”

  丹吉措用双手捂住下/身,惊慌失措地提上裤子,委屈得要滴下泪来:“我不是那个丹东,你原本就认错人了......”

  “你不是丹东你是哪个?”

  胡三炮这会儿听这小俊人儿讲话的声音,的确不太像旧人,身子摸起来的手感都不太对,很绵很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丹东的身子哪会有这样娇软无力,压在炕上滑不溜手的,怕是拿绳子捆都捆不住!

  他疑惑之间,将人揪到火把光亮处,仔细察看。这脸......眉宇间很相似,但是细致地分辨,的确不是!

  马匪头子一眼瞧见丹吉措嘴角边的小黑痣,伸出带着枪茧的拇指按上去,用力地搓,似乎也是想要验一验那梨涡黑痣的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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