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梭艳湖(番外)_

  积攒了一千年的深仇大怨,全部落在一条腿的力气上。借着酒意和怨气,这一膝盖顶得十分结实,直冲上仇人的要害!

  

  “嗷——啊,啊,疼......你......”

  

  阿巴旺吉嗷嗷地嚎叫,从炕上窜起来,又倒下去,再蹦起来,咝咝地咬牙喘气。战场上中了枪都没整出这天雷地火的骇人动静

50、酒后吐真情 ...

  。

  他完全没有防备到,不会武功的小俊人儿摆出一副玩儿命的架势,竟然能使出这般阴损至极的伤人招数。这一膝盖砸上他两腿之间最柔软的一套东西,顿时两眼发黑,痛叫不止。那滋味如同被钢针戳进下半身每一条骨缝,疼得他眼泪都快要活生生地挤出来。

  全身的骨头就算是再硬朗再结实,就只有那个地方却是脆弱得磕碰不得。

  幸好这会儿,那玩意儿已经软了下来,若是刚才硬着的时候被砸一膝盖,那是一定要连根断掉!

  他捂住腿蜷在炕上,咬牙吸气抽气,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扯喉咙骂出了口:“你个混蛋小王八崽子!你tā • mā • de 敢给我来这套!你这一脚是想要废了我?!......老子要是让你这小崽子给废了,你等着我活剥了你的皮整死你的!”

  

  丹吉措却更加委屈,径自还趴在床上,锤着枕头大哭:“爹死了,娘也活不成了......我怎么这么没用呢,我不能保护我娘,我真没用,我真想死......呜呜呜呜呜......”

  阿巴旺吉一手捂着痛处,另只手掩住扭歪的面孔,额头冒烟,用眼角睨着丹吉措抽风,也没力气再与他计较和争论。

  丹吉措又哭又笑,再哭再笑,折腾了好几个来回,这时是疯疯癫癫,昏昏沉沉,只有满口咕咕哝哝说胡话的气力。胡话都没有经过大脑,更不会知晓自己方才亮出了一只阴险的黑脚。

  果然又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直接踢残了自己男人。

  

  大总管若是往常被人伤了,一定会掏出枪来点人,这会儿却连掏枪点人的力气都没有,侧身歪在床上,独自挣巴了很久,忍过一阵重似一阵的疼。

  自己撩开裤裆约莫一瞧,哎呦喂,这回碰都没法儿碰了,快要肿成一条塌秧的紫茄子!

  

  这一晚,年夜饭都没有吃痛快,一个哭得快要哭伤了身,另个气得都要气炸了肺。

  

  

作者有话要说:

段包包你忒厉害了,你又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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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快语解心结 ...

  

  第五十一章快语解心结

  

  暖洋洋的日头照上了屁股。

  丹吉措动了动睫毛,从熟睡中慢慢转醒。

  

  那一宿折腾到后半夜时已渐渐消停,酒酣醉呓的人将声音低落下去,对一切无知无觉,自顾自地呼呼呼睡去。

  大总管憋了一肚子火,却又没处与人喊冤,于是就更加觉得冤屈。下半身疼得针扎一般,下不了炕走不动路,只得与让他恨得牙根痒痒的小坏蛋同塌而卧,咬牙挺过半宿翻来覆去的折腾,终于也慢慢迷瞪过去。

  

  丹吉措从枕头里拔/出脸来,口角还衔着一溜银丝口水。他迷迷糊糊地抹掉口水,却抹不掉房里一股浓重扑鼻的酒气。头昏昏沉沉的,就只记得昨晚在祖母屋的除夕家宴上,自己大约是喝高了,随后就被两只大手掌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出去。

  再然后,就不太记得。

  他男人裸着上身,侧卧在他身旁,肌肉绷得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地睡着。

  丹吉措掀开被子一瞧,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给剥得很干净,顿时心里又忐忑了。这一宿估摸是与某人同床欢乐过了,这样明目张胆留宿在此处,难免要被旁人疑心。

  他伸过手臂,温存地揽上枕边人的肩膀,嘴唇揍上去将人一寸一寸地吻醒:“喂,坏人,你还睡着?该醒醒了,晌午了,天都大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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