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三思_

然而回来便是回来,爹却不肯与师父同住。两个人每天都要争上大半天,然后一个不停使唤我,一个则不停的烂着冷得周围都结冰冒寒气的脸给我帮忙。

然后到了夜里,爹总是忍不住来碰我,我心里被点起了火,房外头就会有师父很清晰很大声的咳嗽声,以及什么“哎,人老了,不中用了”之类的话。

然后爹的脸越来越烂,而我也只好在不停重复的这些咳嗽声与说话声里起身去给师父按摩锤背弄丹药什么的。

不得半月,爹说:三思,我们走罢。和师父住在一起,我迟早会忍不住,出手除了他的。

这个男人,为了我一直在忍着,但我亦明白,任谁,忍耐都是有个限度的。

这样的爹,直直白白的对我说出来,是爱我到极深罢。

我心里感动,想想自己也有些受不了师父这般磨人,又实在不想看到这男人整天板起的脸。我还是喜欢爹温柔的对我笑的样子。

我们去了山西的一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