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来的先生(番外)_

  世安的嘴唇在他背上吻着,手在他下体上并不温柔地摩挲。白杨忍着不叫,只是扭动身体,他不明白世安为什么不进来,他被他摸得就快射了。

  白杨只好小声求他:“不润滑也可以,进来……我要射了。”

  世安不肯迁就他,手上依然动作着,“杨杨,有些事情,不听、不看、不知道,会好得多。”

  这声音低沉又沙哑,听上去像某种自欺欺人的蛊惑。

  白杨听不懂他的意思,眼前也只是黑暗,他绷紧了身体,意识变得空白,他从来没有这样射在世安手里,羞耻和惶惑的感觉让他发抖而亢奋。

  世安就着他射出来的浊液,在他穴口上涂抹了几下,不声不响地突然插了进去。

  白杨被他突如其来的贯穿激得低声哀鸣。

  “轻一点……”

  “很痛?”世安提住他的腰,“可我忍不住。”

  他是真的忍不住,他忍受不了白杨以期待的表情,提起他们之外的任何人,也忍受不了去设想白杨知道真相会是怎样。他不能失去他,无论何时都渴望占有他。

  他知道自己现在很粗暴,而白杨不会拒绝他。

  白杨在他胯下微声哀叫着,那也只会让他更兴奋。他喜欢听他一切声音,被他占有和贯穿的声音。他每次动作,白杨都试图转过头来索吻,他也就在那张被蒙着眼睛的纯洁的脸上,烙下无数的暴虐的吻。

  口腔里还有软糖甜腻的味道。他把他吻得合不拢嘴,下面也弄到合不上腿。

  白杨的声音,渐渐从忍耐压抑的哭腔,变成不顾羞耻的浪叫。不管他怎样对待他,他都显得甘之如饴,在他身下宛转承受。白杨颤着,叫着,断断续续地还在求他:“金世安……求求你……让我转过来。”

  世安依然用力按着他,下身毫不留情地操干,“你要听话。”

  哪怕他蒙着眼,他也不敢面对他的脸,他知道自己的脸上一定写满了扭曲和焦虑。

  “我想抱着你。”白杨已经被他插到瘫软,说一句话也似乎费尽力气。

  他居然还能这样撩拨他仅存的理智。

  世安苦笑起来,他松开禁锢白杨的手,保持着黏连的羞耻状态,让他转过身。

  白杨呻吟着翻转自己,摸索着扑进他怀里,应该说是掉进他怀里。

  世安低头去看白杨的脸,仿佛是无法形容的满足和依赖,这样单纯的表情偏偏又染透了情欲的红潮。

  他的理智今天彻底报废,他扣住白杨的腰,生吞活剥地吻他,酣畅淋漓地继续抽插。

  

  

  74

  

  商家的跟进速度惊人,白杨经过新街口,已经看到巨大的广告覆盖在大洋新百和德基的外墙上。

  他看到的时候,北上广的中心商圈也早已挂出了同样的宣传。

  这幅广告拍得优雅而宁静,画面上两个漂亮的男人,被鲜花和巨大的珠宝簇拥,一卧一坐,唇上各自带了似笑非笑的一抹诱惑。

  斜倚在花上的钟越,像沉静的豹,伏在他膝上的白杨,宛然是只傲慢的猫。两个人眼里都透出鹰隼一般犀利的明光,是另一种直白的勾引。

  人们在街头走着,抬头便觉得心中一阵悸动的战栗。

  白杨自己也看傻了:“我擦,我真的好帅。”

  他想起当初和钟越拍的硬照,那时他们还需要摄影师左右指挥,时不时还会对着镜头傻笑,又想起李念发在微博上的那些生活照片。

  时间过得真快,他们不再是唱着明日春来的新鲜人,各自变成了从未想过的模样。

  这幅广告在粉丝间投下了一枚yuán • zǐ • dàn ,钟白迷妹们萎靡已久,见了此照不禁娇泪长流,纷纷表示有生之年死而无憾此糖可随葬入棺矣。

  迷妹们含着泪,做了一条又一条长微博,在LOFTER刷tag,在贴吧盖高楼。在这些白杨所不知道的梦想的小天地里,自始至终地记载了他们一年又一年的成长和变迁。

  姑娘们把白杨靠在钟越肩上睡觉的照片,放在第一张。那时他们还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作品,两个人都青涩而纯真,那时的钟越还抱着吉他,脸上是淡淡的拘谨和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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