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孤注掷温柔_

阿堵:嘘——那个不合适,不合适啦!虽然用不上真可惜的说……(继续)跟了红的,久而久之,变成蚊虫叮咬无名肿块,白的是心间一轮皎洁明月,天上一朵粉絮轻云……

王母:这不是3P么?

阿堵(正色):娘娘,我反对将3P、NP等词义扩大化。如果这样的话,一切三角及多角关系都会被扣上这两顶帽子。而从实际cao作情况看,月老那里牵红钱时一对一单根的命中率仅有十万分之一,在BL领域这个数字还要低得多……(以下省略十万字)

王母(锨桌):SHUT UP!我问你,你的CP到底是什么?究竟HE还是BE??攻受类型如何定义?腹黑?忠犬?鬼畜?渣?圣母?水仙?别扭?弱?(揪住阿堵脖子死命晃)你倒是给个交代啊!

阿堵(挣扎):咳……咳!我反对……一切滥用标签的行为……娘娘请听我说,这个,咱们还讲纯文学:白的眼里看到的也是白的,圣洁高贵坚贞不屈;红的眼里看到的还是红的,骄傲妩媚艳丽非凡。白的因情见色,自色悟情;红的由色生情,传情入色——一个归于情,一个归于色,其中高下之别,判若云泥。不过呢,咳!满大街都是红的,白的比较少见,纯白色根本就没有,一般人以常规看非常,自然少见多怪……

王母:不对,我花园里就不少纯白的啊。

阿堵(无力):娘娘啊,您老人家在天上!天上!人家李子释在凡间!凡间!

王母(困惑):这跟天上凡间有什么关系?(突然醒悟)你白的红的啰嗦一大堆跟这个文又有什么关系?尽给我胡扯瞎掰,休想打岔蒙混过去!你老实交代,到底是不是3P?

阿堵:不是。

王母:是不是HE?

阿堵:不是……啊,说错了,是,是!

王母:还接着虐不?

阿堵:不敢了。

王母:嗯——?!

阿堵:虐!虐!接着虐!……

  第〇六三章 不让须眉

  嘉熙酒楼后厨改刀大工鲁长庚师傅有句口头禅:“人啊,就是个命啊……”他两天之内从改刀的帮厨升为掌勺大厨之一,怎么琢磨怎么透着玄妙,最后对人对己都是这句话:“人啊,就是个命啊……”

  昨天晚饭时分,有一桌雅间贵客突然指名要见自己。心下奇怪:饭菜合意与否,顶多跟掌柜说说厨师,没听说过要见改刀的。进去打躬作揖,正要抬头,就听一个声音道:“师傅免礼,不知师傅尊姓大名?”——那把嗓音,那叫一个好听!让人一面想起滑溜溜的嫩豆腐花儿,一面想起脆生生的鲜白菜心儿,又绵软又清爽。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说话的带着点儿乡音呢!

  “小人姓鲁,”鲁师傅态度格外恭敬起来,“贱名叫做长庚。”一句话说完,身子也站直了,对面的贵客正冲自己微笑。啊呀!这是谁家的公子,生得这叫一个好!就像,就像——对了,就像银灿灿的嫩豆腐花儿,水灵灵的鲜白菜心儿……

  旁边有人道:“鲁长庚,这位是翰林院兰台令李大人。”

  这才发现说话的是与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平级的傅大人,赶忙正式行礼。却听傅大人道:“不用啰嗦了。李大人问你什么话,好生答着。”鲁长庚点头称是,心说我的娘啊,原来这位就是被他们传得跟神仙似的什么什么春风兰台令大人。这块豆腐,可得是天河水磨金银豆做出来的豆腐;这颗白菜,那也是五色土浇云瓶水种出来的白菜哪……

  子释心想:鲁长庚,名字真好。问:“听鲁师傅说话,是越州人氏?”

  “是,小人籍贯缭城。”忍不住试探道,“敢问公子——”

  “嗯,咱俩算是邻居,我打彤城来的。”那串青瓜片被他单独放在空盘子里,端起来对鲁长庚道,“冒昧把你请来,是因为我看这切片的刀法有点眼熟——跟从前“醉乡深处”一位葛师傅的手艺不相上下。开始我以为切的是“鱼鳞刀”,仔细看看又不像……”

  鲁长庚惊喜交加:“公子果然是行家。彤城“醉乡深处”的葛思才,人称葛三刀,是我同门师兄。他跟我都练鱼鳞刀、槐叶刀、金针刀、蓑衣刀,就剖片来说,葛师兄喜用鱼鳞,我比较偏爱槐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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