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人的十个约定(番外)_

  

  阮向远:“……”

  

  这句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充满着与生俱来的幽默感,蠢主人,其欢乐程度已经完全把你话里的讽刺意味压过。

  

  而此时,作为现场唯一一名在状态之内的正经人,绥摸了摸下巴,十分认真地说:“教皇也属于技巧形的实力派,这点倒是跟你有些相似,不过,他的情况又稍稍和你有一些不同。”

  

  “换句话来说就是你打不过他,白痴。”雷切在绥身后冲着阮向远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

  

  绥转过头,给了这个不知道在暴躁个什么劲儿的红毛一个白眼,转过身,看着面无表情的阮向远,缓缓地点点头,虽然不忍心,但是事实就是雷切所说的那样——虽然都是技巧形的,通常这类人的通病就是体力不太好,但是,相比起阮向远来说,那个教皇反倒还看的过去一些。

  

  雷切才懒得管绥是不是认同自己的意见,他盯着阮向远十分直白地冷笑,嚣张地说:“换目标吧,别他妈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臭毛病。”

  

  阮向远张张嘴。

  

  非常戏剧性的,技术宅那不情不愿的呻.吟和教皇的嘲讽调侃又强势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刷了一把存在感。

  

  于是,当黑发年轻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句“非他不可”已经脱口而出。

  

  绥:“理由?”

  

  ……为了围护世界的和平,室友的菊花而奋斗——这个理由,当然不能用。

  

  “……我是要当王权者的人,”阮向远掰着手指睁眼说瞎话,“所以必须要,在挫折中成长?”

  

  绥:“……”

  

  “——你他妈是换楼层还是嫁人?”

  

  终于听不下去的雷切“啪”地一声将手中的九连环扔地上,他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还没等绥这个正儿八经的“师父”阻止,这货已经杀气腾腾地三两步跳下看台,几乎是习惯性地捏起阮向远的下巴往上,在听见后者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他这稍稍收敛了手中的力道,微微眯起眼,目光在阮向远下颚上一扫而过,有些意味不明地问:“下巴上的淤青哪来的?”

  

  “摔跤。”

  

  “撒谎。”

  

  “雷伊斯。”

  

  “又是那个垃圾,你勾引狱警做什么?”

  

  “放……”在雷切危险的目光中,阮向远狗腿地将那一个“屁”字吞回肚子里,老老实实地说,“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一些事,把他惹急了——恩,三号楼内部事务,不方便说,你千万别问是什么事。”

  

  说完,阮向远死死地闭上了嘴。

  

  雷切无语,放开他,回头,弯腰捡起自己的玩具,重新找了个座位坐下来,把玩了一会儿后,掀起眼皮扫了眼黑发年轻人:“你不能直接去挑战楼层头目——因为楼层战是不限定次数和时间的,所以为了不被人钻空子,除非你的实力被你们这层楼的犯人承认,否则一般的犯人是没有资格去挑战下一层的楼层头目的。”

  

  阮向远很执着:“放眼三层,没有人比教皇更让我有动手的欲.望。”

  

  “打架又不是做.爱。”雷切嗤了声,不屑一顾。

  

  “那也要有高.潮,架才打得下去。”阮向远笑眯眼,心里想的是早上翻身一屁股坐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那一会儿的爽感——虽然姿势一小会儿。

  

  “真变态……那就去招惹教皇好了,”雷切不耐烦地蹙眉,“让他主动来找你。”

  

  阮向远一愣:“招惹?怎么招惹?”

  

  “你问我?”红发男人冷笑,微微眯起眼用危险的目光上下扫了一圈站在台阶下面的黑发年轻人,“你他妈不是最擅长惹怒别人?”

  

  阮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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