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大笑招魂去_

“放手!”杭昕的声音冷的渗人。

“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乖乖躺下,任我作为。”娄朗轻轻笑着,他挽了一个手花,腰间的魂刃破鞘而出,拦在凌寒面前,“只是,那样不好,相好这事还是要两情相悦,空山君,你可以让我追求你吗?”

“娄朗!”杭昕怒极而喝,“荒唐!”

“叫我不归,”娄朗被人连名带姓喝了却很高兴,“杭昕,杭清望,清望,我要追求你。”

“不知廉耻。”杭昕痛斥,用力往回撤手腕,却被扣得死紧

杭家家史上盛赞杭澈仪态端方,行走坐卧皆有礼数,而杭澈却感到杭昕此刻怒得快要暴走,双眉紧拧,额角青筋爆出,两肩微微颤抖,他单手操纵凌寒,而凌寒被魂刃困着无法动弹,试了几次无果后,杭昕干脆空手来拿娄朗。

娄朗抬手一握,抓住了杭昕来拿他的另一只手。

这下两只手都被娄朗抓住了。

杭澈颇为无语:“但凡要是打得过,此时的空山君大概会撕了娄朗。”

而娄朗的修为至少比杭昕高出一个境界。一把凌寒剑斩尽妖邪,不可侵犯的空山君对上娄朗,比起其他人虽然好些,却也仍是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你不要生气,”娄朗握着杭昕的双手,“是我唐突了吗?”

杭昕抬脚就踹。

娄朗也不躲,任他踹,看来踹得不轻,娄朗痛得拧起眉。

两个修士,而且还是超一流和一等一的修士,居然像小年轻打架斗殴一样拳打脚踢。

娄朗被踹得乐不可支,眉开眼笑地望着杭昕。

杭昕猛地从那笑里体会到什么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身子一僵,手也不往回撤了,腿也不踹了,眼一闭,眉一蹙,仰面朝天,像是羞愤欲死,生无可恋。

娄朗一怔,似乎终于觉得自己过分了,他摇头松开手,顺势跳着退开一步,将将避开空山君趁势操纵凌寒刺来的盛怒一剑。

“好漂亮的剑法。”娄朗避开杭昕刺出的一连串剑花, “我不与你动手,可你也别这么凶,不要动剑,别的凭你怎么打都行。”

“无耻!”克制有度的空山君是真急了,凌寒一边走了十几式。

可杭昕越打,娄朗笑的越欢:“这招好看,再来一次。”

“这招也俊,以后也多舞给我看。”

“嘿,这招不行,只能给我看。”

“你这套剑法真是漂亮极了,我知道你为何轻易不肯出剑了,你以后也别出剑了罢,反正你修为高强,没几个人值得让你出剑的,碰到更厉害的,我帮你打。”

“咦,怎又更凶了,更凶了好,带劲!”

娄朗游刃有余地在空山君密不透风的剑花中来回穿梭,迎面这一剑实在太刁钻,娄朗腰身往后一仰,斜卧出一个柔韧无比的铁板桥,凌寒堪堪掠面而过,娄朗飞快直腰跃起,跳出数丈,不知是打的还是兴奋的,娄朗双颊飞红,神采奕奕,话里都是笑意:“你的青霜剑共有多少式?已经使了十六式了,每一式都漂亮得很,后面还有十六式吗,再来!”

杭昕气急。根本拿他无法,你训他,他不怕;你打他,他让你打;你打他十六式,他让你再打十六式;更要命的是,你还打他不过!

这个流氓!混蛋!

毫无羞耻之心!

忍无可忍,却又知道再打下去只会让娄朗更开心,苦无制敌之策,杭昕一辈子没受过这等气和这等羞辱,他剑指着娄朗,气得气喘吁吁:“你——我——”

“你什么我?”娄朗见杭昕停下招式,便又靠近一步。

杭昕一见娄朗靠近,气得浑身发冷,终于再也忍不住,怒极暴喝:“滚!”

娄朗一边摇头,一边好笑:“不对不对,修真界都说空山君谦谦君子俊雅卓绝,空山君怎么能说滚字,不好不好。美人要注意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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