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相随_

  当时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不想那人轻而易举就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了,自此越随便知道了,那山中竟然隐居著一位神医,医术甚至可比药王廖老。

  之前天辰宫被灭那一夜,越随去地牢救出初一,初一身受重伤又没有求生之意,越随也是指了那路,让他去山里寻那位神医。

  这些事越苍都是知道的,之後廖老提到了这个人,他心中也抱了一丝希望,说不定那人的医术真的极高,也许越随真的有救。

  虽然他现在武功境界越发的高深,却依然不能掌控人间生死,他能做的也只是源源不断的用真气护著越随的心脉,然後替他续命。

  也许他可以拖延越随几年的生命,但是没有解毒的越随,却也不会醒来。

  赶了三日的路,离越随提到的山头越来越近,上下有座小镇,并不算大而且民风极其纯朴,越苍已经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面貌了,带著越随找了家不错的客栈住了下来。

  客栈的对面是一间茶楼,越苍刚喊了小二去准备热水凈身,无聊便站在床边,对面茶楼的生意还是不错的,坐了许多人,间或还能听到不少人叫好。

  越苍无需靠近便能听个一清二楚,那说书的老人正讲到了天辰宫一役,刀光剑影,火光冲天,那说书的老头讲的极其精彩,就仿佛他当时就在现场亲自看见了一般。

  那些人听的津津有味,有个年轻人还感兴趣的追问了好几句,越苍忍不住多看了那桌的两人几眼,不是为了别的,而是那年轻人身侧坐著的,不是别人,竟然就是那个初一。

  他嘴角泛起玩味的笑容,那说书的老头怕是不知道吧,他口中那赫赫有名的天辰宫初一,就坐在他台下,正默默的听著他讲述。

  ‘叩叩’门外小二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出神。

  待小二将沐浴的大桶和水都送进来之後,方才茶楼里的那两人已经离开了,越苍也没有放在心里,离开了天辰宫的初一,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个威胁。

  大步走到床边,将躺在床上的那人抱起,手指灵活的将那人再次剥光,然後放到木桶之中,又褪去自己的衣裳,也跟著泡了进去。

  这几日赶路的途中,越随没少被越苍占便宜,除了每日一次的释放,被越苍称作必要的排毒之外,浑身上下还要被那人暧昧的摸来摸去一整天,好几次那明明在昏迷之中的人,都能被摸到浑身泛红轻颤不已。

  可惜越苍没有一点欺负伤患的自觉,甚至还很得意的觉得是自己的手法好。

  抱著怀中的人在水桶里简单的梳洗完毕,他又肆无忌惮的开始抚摸那人的身子,更无耻的是,他将那人的双腿夹紧,竟然在那人的腿间释放了一次。

  直到水桶中的水温开始变冷,他才意犹未尽的抱著那人换到床上去,大约真如廖老所说,越随只是因为毒性而昏迷,其实他的神智和感觉都是清醒的。

  被越苍抱回床上之後,他那一直因为虚弱而苍白的脸上,明显的带著一层绯红。

  “赶紧醒来吧。”越苍低下头在他那带著绯红的脸上亲了亲,然後又不满的抱怨起来,“抱你的时候跟jiān • shī 一样,憋死我了。”

  说完又无耻的将那人抱到怀里,拿著那人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欲望上,再用自己的双手包住,上上下下的抚慰起来,直到又发泄出来,才勉强满足的抱著那人睡了。

  第二日在客栈用了饭菜,又找人问了具体的位置,才又赶著马车慢慢的上路了。

  山脚下有个村子,越苍将马车停在了一户人家,村子里的人似乎都知道山上有神医的事,知道越苍是来求医的,很热情的招呼他,还说了不少神医的好话。

  不过已经离的这麽近了,越苍没想在拖延,当即就决定带著越随直接上山,山路虽然崎岖但是对他来说却如履平地一般,廖老说过,以他现在的修为,称作地仙也不为过。

  越苍其实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的修为到底有多厉害了,但是那高耸入云的巍峨山脉,似乎也不过在眨眼之间就被他踩在了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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