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相随_

  大约那油膏里带著不少cuī • qíng 的成分,只一会儿,他就敏感的发现越随浑身发热,俊脸有些红通通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一双黝黑的眸子带著情欲迷蒙的水雾。

  开始不甘的扭动身体,似乎要缓解什麽似的,甚至主动的将身子贴过来,好像越苍的身体就是他唯一的解药似的,而他还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

  “难受……苍……”越随的性子不太活泼,又是专司暗杀,说是沈默寡言还算是好的,说是冷酷无情也不为过,所以想要见他撒娇,那简直是难於登天。

  可是他此时此刻,一副无助的渴求的样子,因欲望而暗哑的呢喃,真真让越苍爱到了骨子里,几乎是瞬间就情欲高涨到了极致,什麽循序渐进,什麽技巧和节奏都忘记了。

  扳开对方的双腿,将自己的腰身强硬的抵进去,扶著那高涨的性器,将那小玩意套在上面,然後带著坏笑的抵在越随的窄穴上,上上下下的磨蹭了两下。

  还没等越随反应过来,便毫不客气的抵到了最深处,紧窄的穴口被分开甚至撑开到了最大,越随还来不及感受到不适,便已经先被那柱身上的异物给刺激的浑身不断紧绷。

  “什、什麽……”他突然惊呼了一声。

  下一瞬,越苍已经用吻堵住了他的嘴巴,然後按住他的腰,开始挺动著自己的腰不断的在他的窄穴里逞凶,那异物不断的摩擦著内壁,带来的是一种疯狂的刺激和快慰。

  那种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人逼疯,被堵住嘴的越随无法开口发泄出来,只能发出难耐的呜呜声,身子紧紧的绷在一起,却因为双手被红绳绑住,只能死死的攥紧拳头。

  越苍却还嫌不够似的,突然将他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头,然後又抓住两根红绳,分别将他的腿掉在两边,越随整个人几乎都悬空了,根本找不到受力点。

  被红绳吊住的身子因为体重而往下坠著,而身下不是别的,正是越苍那狰狞的肉柱,那家夥正凶狠的在他的窄穴里进进出出,因著体重的原因,似乎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深,深到他以为自己已经快被他顶穿了。

  “乖,喜欢这样麽?”越苍抱著他挺翘的臀部,不断的将他的身子推向自己,紫黑色的粗大ròu • bàng 在那殷红的xiǎo • xué 里不断的进出,翻出的媚肉带著yín • mǐ 的水声。

  被放开的唇瓣,终於可以不受控制的发出发泄的呻吟,越随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像一个女人似的不断呻吟,完全无法停止。

  只是他的表现不但没有引起对方的怜惜,反而刺激了对方的xìng • yù ,越苍似乎还嫌不够过瘾,扳著他的臀部,像是荡秋千似的,抱著他前前後後的晃著,绳子帮了大忙,越随的身子随著绳子摇动的惯性晃动著。

  身子在摇晃的同时,下身的臀部也跟著不停的套著那粗大的ròu • bàng ,前前後後的吞吐著,而对方套在肉柱上的那个带著细密毛刷的皮套,一次次的在他紧致的肉壁上摩擦,不断的蹭过他最敏感的部位。

  又麻又痒又舒服又痛苦,他根本形容不出那种感觉,每次觉得自己已经撑不下去,快要死了的时候,新的一波又来到了,让他觉得自己不断的在感官的极限上挣扎。

  摇头,呻吟,求饶,痉挛,哭泣……

  那一晚,越随被换了各种方式的玩弄了好几次,一直到昏过去为止。

  等越苍把越随抱回客栈的时候,天色都已经蒙蒙亮了,看著昏睡过去的越随,越苍笑的有些坏坏的。

  越随平时太过於隐忍了,却因为他的亵玩而一次次的在他身下哭出来。

  不得不说,他爱死了那种欺负他的感觉。

  抱著越随随意清洗了一下,两个人都不准寸缕的抱著相拥在床上,越苍正在回味昨晚越随给他的极致的体验,就听到隔壁的房门打开又关上。

  赵平回来的比他们还晚,看来比他们操劳的还尽兴,一回房便倒下就睡,不一会儿就发出呼呼的鼾声。

  越随累极昏睡了,越苍却没有,武学修为精进到突破某种程度之後,精力充沛的惊人,略微打坐调息便又马上精神百倍,不过他还是躺在床上,闭著眼睛算是陪越随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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