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难养_

要不是嫌太难看,叶宇都想不要脸地大喊,“放开,禽兽。”

禽兽并没有给叶宇太多挣扎的余地,他将叶宇狠狠拖到自己怀抱里,而叶宇另一只手已经拍上朝闽的心脏处,企图被弄死前,先弄死这货。

在掌力刚触到这家伙的胸膛前,力道骤然一泄,叶宇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什么事情,已经被朝闽重新压回床上。

“你要杀我?”朝闽依旧重复这句话,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叶宇,眼里的红比手腕上蜿蜒而下的鲜血还要浓郁。

叶宇不知怎么,在这双诡异得可怕的眼睛里看到一种执拗的疯狂,还有……委屈?

很想伸手揉一下眼,叶宇觉得自己是老花眼看错了。

这没有节操满脑子龌蹉整天想着上男人的大魔头也会委屈?

叶宇比朝闽还想哭,他都不委屈了,别人委屈个鬼。

“为什么?因为你心存正义,留有剑骨,还是绿潇子那个老鬼的话你必须履行?”朝闽突然疯狂地想要得到答案,他想要叶宇的答案。

叶宇就是再傻也不会大喊出,因为誓言符的原因不干掉你我就没命活。现在还有活命的十分之一机会,要是朝闽知道,叶宇不杀他就会死,正常人都会知道干掉这么危险的潜在敌人。

叶宇紧闭着嘴,被压制的手已经暗暗在蓄积力量,怕朝闽看出来只能绞尽脑汁让他无暇观察别的。他转了一下眼睛,突然暴怒地说:“废话,你试试被个男人压着强|暴,你也会想杀了他。”

虽然未遂,可是那种被逼着面对一个陌生男人的情|欲的憋屈,真是想起就发疯。叶宇二十几年的生命,可都是靠着二次元妹子活着的,要他这种人突然面对男人这种可怕的征服与压迫,无论未遂还是被上了,都是一件足以让他去刨那个强x犯祖坟的恶心事。

朝闽似乎没有想到会是这种事,“强……暴?”这是强|暴吗?

叶宇一脸呵呵,“不然你以为我们是两厢情愿?”

朝闽沉默了一会,才呢喃般地说:“我只是在qiú • huān 。”不都是这样,他这些年偶尔看过的交合,还有在野外时看到的野兽,都是这样。

这种事情足以愤怒到让人想shā • rén 吗?

求你妹,将人压在桌子上拼命折腾就是“求”?那是强!

叶宇一脸扭曲,都忘记自己积蓄的力量,实在是被朝闽一脸老子没有错,老子没有强,老子这是在求什么的理所当然大便脸给气死了。

这简直就是强x犯的最新不要脸的奇葩解脱语,以后见哪个小哥好就砸头,然后装麻袋拖回去为所欲为,完事一句爷这是在qiú • huān 就行了吗?

叶宇暗劲骤发的手掌直接往朝闽脸上抽去,抽死你这个死不要脸的。

朝闽手轻飘飘一抬就抓住他的手,半点眼神波澜都不见,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凝视着叶宇,这种眼神是那么专注,那么认真,又是那么空白。

接着叶宇就听到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在混乱的被褥中,昏黄的光线下无端端多出几丝蚀骨的暧昧之感。

“要不,你来强|暴我。”朝闽轻声说,明明说的话是那么突破天际的羞耻,却没有在他脸上找到一丝猥琐,甚至他对这种事情有一种纯洁过度的表现。

就好像朝闽并不清楚,自己刚出口的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叶宇以为自己耳聋了,一定是刚才被这个蛇精病折磨到出现幻觉,他怎么会听到那么可怕的话呢。

“完事后,我绝对不杀你。”朝闽微微张开还残留血迹的嘴唇,伸出舌尖,凝视着叶宇的眼神一丝一毫都没有移开,就这样,他舔舐过叶宇的手指。

比平常人还低的温度,带着凉意的湿润残留在这个青年的指尖上。

叶宇无法呼吸地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一定还在做恶梦。他才发现,坐在他身上的朝闽衣物披在肩上,因为刚才的互殴导致这个男人的衣服全部松散开,露出极度流畅优美的腹部肌肉,墨发红瞳,俊美到过度精致的脸,全部以最有冲击力的方向呈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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