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总是我的菜_

  火光照在那人脸上,将那张绝美容颜显得十分凄美,这张脸化作灰他都认识,正是苏少时。

  “什么人?”苏少时很敏锐的望了过来,果真是少年天才,这么快就发现了他。

  司齐从草丛里站起来,拍干净身上的泥土,朝苏少时走去。

  “南溪,你怎么在这里。”苏少时看见来人是南溪,讶异一瞬,随后又道:“难不成又被师傅罚了。”

  司齐点了点头,拿起篮子的纸钱,也不说话。

  “师傅实在是待你太严苛。”苏少时的眸光在橘色的火焰下有些温柔,他问道:“晚上冷吗,这霜寒露重,千万别冻着。”

  司齐应景的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问道:“师弟是在祭奠亲人吗?”

  苏少时望着他,点了点头,低声道:“是我的母亲,今日是亡母忌日。”

  “南溪,你也一起烧些纸钱吧,她在天上看着,也会更开心一些。”苏少时语调中流露浓重的悲哀之情:“我不记得她是什么模样脾气,但我知道,她一定会喜欢你。”

  “师弟为何这样说?”司齐语露诧异,从苏少时以名字称呼他,他就觉得不对劲,到现在他能十分肯定,苏少时知道了他俩的关系。

  “因为她喜欢孩子。”苏少时眸光闪动,眼中似乎有泪,“尤其是南溪这样的孩子。”

  “我不是孩子,我是你大师兄!”司齐严肃指正道:“小师弟,虽然你比我大两岁,但辈分不可乱,你要称呼我为大师兄。”

  苏少时一愣,无奈的看了司齐一眼,笑道:“好,大师兄。”

  烧完纸钱后,苏少时亲自把司齐送到山洞,看着石床上的薄被,苏少时皱了皱眉,又看了周围简陋的环境,没说几句话就离开。

  ☆、再见炮灰大师兄

  第二日,就有好几个弟子送来棉被书籍蜡烛灯用具。在午饭时分,司齐也等到翘首以盼的烧鸡。

  这烧鸡颜色金黄,脂香四溢,光是闻着就食指大动,司齐猛地吞了口唾沫,死死的盯着华宴——手上的烤鸡。

  华宴被他饥、渴的眼神下得后退一步,又觉得有些丢脸,挺着胸脯往前走两步,扬着烧鸡道:“想吃吗,想吃就来求——”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齐扑在地上。

  华宴被司齐压在地上,脸色涨得通红,龇牙咧嘴道:“我是为什么给你带烧鸡,真是狼心狗肺。”

  “你说什么?”正在吃烧鸡的司齐停在动作,眯着眼睛看向华宴,眼中精光乍起。

  华宴咬着下唇,红着脸道:“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先从我身上起来,你吃个烧鸡,为什么要骑、在我身上。”

  司齐从华宴身上起来,顺便抹了把油,咬着肉口齿不清道:“有人落井下石,有人雪中送炭,你这份恩情我不会忘记。”

  华宴搓着被司齐抹油的那块衣裳,哭丧着脸道:“这就是你的报答吗,弄脏这么大块油渍,翠翠肯定要骂我。”

  “那你就自己洗。”司齐又掏出块手帕擦嘴,明显不是昨日那块。

  “我才不要,我不管,你弄脏的,你的给我洗。”华宴显然是个行动派,说完就脱下外袍,递给司齐,“你现在就要给我洗。”

  司齐一副‘好啦你赢了,真是无理取闹’的表情接过衣服,带着皂角,就往后山的小溪走去。

  “你给我洗干净一点。”华宴蹲在他身边,十分仔细的盯着司齐的动作,看大师兄真的非常认真的洗衣服,有一点愧疚道:“我说你脾气真好,难怪他们爱欺负你。”

  司齐露出八颗牙齿,十分灿烂笑道:“这不算什么,谁叫我是你们的大师兄呢。”

  华宴鄙夷的看了司齐一眼,道:“洗衣服的大师兄有什么好得意,你看哪个门派的大师兄不是众星拱月,要声望有声望要威视有威视,在咱们翎羽门大师兄连个新入门的小弟子都能欺侮,这算哪门子的大师兄。”

  “咦,难不成你喜欢凶一点的大师兄,那我不给你洗衣服,该把衣服丢到水里。”司齐作势扬起手一挥,要将衣服丢到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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