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饲主总想吃掉他/重生之怀净_

嫉妒真的可怕吗?是又不是。

段林夏的手已经拆了纱布,手背上有丑陋的疤痕,将长久地像一段记忆留在上面。

她们出生相近,经历相似,生而平等,却走向不同的人生岔路。嫉妒的苦楚,大约如毒如梗,刺在她的心头。

段林夏对这个妹妹也许不够好,却也不至于希望她在牢狱中度过余生,只是这回,希望她不好的人,分毫不少。还好只是短短一年,希望她能长长记性。

段母来接她出院,走出冰凉的医院,微暖的光芒之中,光晕一圈圈地荡开。

每个人都害怕成为失败者,恐惧失去地位、收入,惧怕那些嘲笑的评论。可是,谁又真的能赢呢?你无法战胜人生中遇到的每一个人,直至死亡——你也无法战胜死亡,生命在同死神的搏斗中,必将以死亡落幕。

耳机里传来月光的曲调,缓缓地流淌着,如时间流沙般逝去。

段林夏继续往前走,同一名白人青年擦肩而过。

岁月还长久着,月光也还长久着。

第74章

飞机降落之后,陆抑带着周怀净坐上了车,却不是往主宅走,路径愈发偏僻。车窗外的林木古意森森,常青的树木落了枯叶,但不妨碍依旧挺翠。前往山腰的路从山脚就设下了守卫,层层关卡盘绕而上,一座二层小型欧式别墅时隐时现地出在视线中。

下车之后,周怀净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仰视着白色墙体的建筑,两侧是未含苞的桃枝横斜夹道,露天的游泳池将寒气都盈满在那儿。

忽而,一只略带凉意的手遮住他的眼睛,耳畔是陆抑沉稳的声音:“怀净,把眼睛闭上。”

周怀净依言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擦过陆抑的手心。

陆抑手指轻轻颤动,从他眼前拿开,改为攥住他的手指,粗粝的拇指摩擦了手背两下,牵着他往前走。

周怀净随着陆抑的脚步前行,一步一步拾级而上,走进了屋子里。落在眼皮上的光线暗下来,铺着地暖的室内暖意融融,每踏过一处,便熟悉到骨子里的布置,即使是闭着眼睛看不见了,他也能猜到桌子在哪、椅子在哪、楼梯在哪……

这里是……

周怀净蓦然睁开眼,曾经住了十年的地方,他今天终于得以亲眼看看。

这里还是崭新的模样,未曾有人居住过的地方缺少了生活的气息,墙上的浮雕、脚下的地毯、扶手的花纹、晕黄的壁灯,所有的一切都过分精致华丽,因无人染指而显得异常簇新。

“二叔,我喜欢这里。”周怀净酒窝浅浅的,目光落在心仪已久的大沙发——最初只是木质的冰冷座椅,后来陆抑担心他磕着,换成了柔软沙发——“我想和二叔在那里睡觉。”

陆抑:……

可怜的新上任的即将被迫接受玷污的沙发迎来了图谋不轨的两个主人:我觉得我还可以拯救一下……

午饭时间,周怀净不得不再次清粥小菜吃一顿,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能吃海鲜大餐了,不仅肾不好,连胃都在抗议。

周怀净木着脸挣扎:“二叔,我要吃麻辣小龙虾。”

“多吃点清淡的,清清肠胃。”陆抑不为所动。

周怀净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和他对视,竭尽全力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凄苦眼神:“可是我已经很久没吃肉了。”

陆抑沉声斥责:“胡说,昨天晚上才吃的肉,你还咬得紧,不肯撒嘴,二叔都记得。”

周怀净被喂了一勺子吹到不烫嘴的粥,机械地咕嘟一口咽下去:……

陆抑变了,会和他呛声了。周怀净眨巴掉黑润润葡萄是的眼珠里一层水光,乖乖地被治得保持着食不言的良好餐桌礼仪。

“吃饱没?还想吃肉吗?”陆抑喂完了两碗粥,盯着他的眼睛问。

周怀净眼神瑟缩了一下,连回答都结巴了:“吃、吃饱了……不、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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