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饲主总想吃掉他/重生之怀净_

周怀净转过头望着他,沉默无声。

菲尔得不到回应,却没有丝毫不耐。他是米勒家族的少爷,从来不需要看人的脸色行事,对他冷脸的,除了陆抑,还没有第二个人能得到他的礼待,而现在,周怀净就是第二人。他白皙的面颊浮现艳丽的潮红,踱步过去说:“我叫菲尔·米勒,你可以叫我菲尔。”他歪着头思考了一阵,笑弯了眼睛说,“你叫怀净?”念出名字时,他的语调带着多数外国人说中文时的古怪,但声音仿佛渗了蜜糖,在唇舌之间咀嚼了两遍。

周怀净颇为好奇地歪着头看他,仿佛在看某种奇怪的生物。

菲尔手指按响钢琴:“你弹的曲子真好听,是谁的钢琴曲?”

这是周怀净自己写的,他的谱子诡异,林老也看不懂,只在他弹奏时提出了几点建议,修改过几个乐音。

周怀净没有搭话,菲尔只能寻找话题问:“你和陆是什么关系?”

周怀净的眼珠子动了动:“二叔是我的爸爸。”

菲尔:……

次次在中文课上拿优秀的菲尔,觉得自己的中文需要重新拯救一下。

菲尔再接再厉:“你会一直住在这里吗?”

周怀净答:“我住在二叔住的地方。”

菲尔不知道为什么话题总是绕回到陆抑身上,比起陆抑,他现在更想知道这个少年的信息:“你喜欢什么?我明天带礼物送你。”

周怀净摇摇头拒绝:“我喜欢二叔。不要你的礼物。”

菲尔:……

陆抑刚上完厕所回来,就看到菲尔站在钢琴前,脸上泛着异样潮红,低着头和周怀净说话,目光一凝,说道:“时间不早,你该回去了。”

菲尔默默看一下怀表,十点钟。他尝试着再次和周怀净搭话:“我觉得你的琴声里有肖邦的味道。你喜欢夜曲吗?或者是波兰舞曲?”

周怀净瞅瞅他,又瞅了瞅黑着脸的陆抑,似乎搞不清状况。

菲尔感受到陆抑迫人的逼视,禁不住摸了下脖子,确定脑袋还连在上面,只得道:“我也会弹琴。明天我带着我的录音来找你。”

说着,在陆抑冰冷的目光之下朝外走去。当到门边时,他这才注意到进门以后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些曲谱和一张金色的邀请函,那是最近即将在M国首都著名音乐厅举办的五年一度的钢琴比赛。

他的双眸顿时亮如晨星,笑眯眯地同周怀净说:“真巧,我也参加了那场比赛。真希望有机会和你一起弹奏一曲。”

周怀净手指轻轻按响了一个琴音,目光已经落在琴上。陆抑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直接将门关上。

可惜菲尔离开之后就没能再进来,陆抑毫不客气地增加了守卫,翻墙都进不来,别说菲尔一向自傲,只会走正门,所以理所当然被拦在了外面。

周怀净站在琴室的窗前望着同保镖争执的菲尔,当陆抑进门时,他才从回身走到钢琴边。

陆抑道:“宝贝,怎么没弹琴?”

周怀净道:“二叔,我想思古了。”

陆抑笑着说:“那你给他打电话。”

周怀净摇头:“不行。我害怕。”

“害怕什么?告诉二叔。”陆抑摸着他头顶的发丝,笑得十分温柔。只是周怀净没有抬头,看不到他眼底闪烁的恶意。

周怀净:“我不能这么不节制地总是用二叔的。”

陆抑:……

周怀净:“二叔的不禁用。”

陆抑:……

周怀净:“那么烫,会坏掉的。”

陆抑捏着周怀净的耳垂:“宝贝,它还可以更烫,用的更久。”

陆抑的裤袋里装着手机,明明是冰凉的,却仿佛在灼烧他大腿的皮肤。

比赛前两天,陆抑陪着周怀净到达了M国首都。这是座严谨又不乏浪漫的城市,作为欧洲的重要交通枢纽城市,以自由精神吸引着来自全世界的年轻人。因为二战时期M国是重要的参战国,在结束了战争之后,随处依然可见当年政权交迭遗留下的带有政治色彩的建筑,同时因为对历史的注重,保留下了各种风格的建筑体,教堂更是可见严谨的哥特式、稳重的罗曼式、华丽的洛可可式散布在城市的不同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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