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我最红[快穿]_

  祁远山眨了眨眼,看了一会,又看了一会,使着轻功往天山掌门身边去,行礼之后,就笑道:“少掌门如今才只有十岁稚龄,天山刀法却使得如此行云流水。弟子当年学了足足十五年时日,在十八岁下山时,才险险将这刀法舞到和少掌门如今差不多的水平而已。”

  天山掌门瞧他一眼,道:“邢杀刀比你的那把破刀要重足足二十斤。且,夜儿如今也才只有十岁而已。”

  言下之意,以他宝贝外孙的资质,岂是这个大徒弟可以媲美的?

  祁远山:“……”资质就不说了,天生的,比不过就比不过了。可是,破刀是甚么意思?那破刀不也是师父你给他的么?他尚且还记得那时师父把那把刀给他的时候,将那把刀夸得多好多好,让他如何如何珍惜才是。怎么到了如今,那就成了把破刀了?

  这厢师徒二人在说着些什么,那厢无叶已经收了刀。

  虽然练了一上午的刀法,可是无叶一丝劳累的神情都没有。

  他将邢杀刀入鞘,就把刀背在背上,朝天山掌门和副掌门这边走来。

  原本他还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可是,等到他瞧到了副掌门祁远山手中的那封信时,一双漆黑的眸子立刻亮了起来。

  祁远山见状,就将那封信往背后一放,故意逗无叶道:“夜儿,你是瞧着大师伯来了高兴,还是瞧着你那友人的信来了,才如此高兴?”

  无叶小和尚抿了抿蠢,一句话不说,脚下一动,就和祁远山比起了轻功。

  祁远山倒也不恼,当真接起招,和无叶喂起招来。

  二人来来回回对了上百招,祁远山“不小心”被天山掌门瞪了一眼,不禁脚下一滑,拿着那封信的手就松了一下,然后下一瞬,那封信就被双眸亮晶晶的小和尚抓在了手里。

  再然后,无叶小和尚就“嗖”的一下,消失了。

  祁远山:“……”他无奈笑了笑,就看自家师父,“师父,您就真由着夜儿糊涂,对着一个家世人品都不知道的魔教中人上心?我瞧着,虽说夜儿还小,但这青梅竹马的感情,方才是最真挚的。且夜儿赤子之心,一旦认定了,定会一条道走到底,就算撞了墙都不见得会回头。夜儿如此,怕是会出事。”

  天山掌门只笑,摆手道:“无妨,无妨。我孙儿素来聪慧,对那等为恶之人向来看都不肯多看一眼,提刀就要杀,为武林除恶。能让他上心的那个云晏小子,既是学医之人,且还是在魔教的后山住着,想来定然是个心思正派之人。若当真如此,夜儿当真喜欢了,那我也只能同意了。”

  祁远山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又开口道:“可是,我瞧着,夜儿每隔上两三日,都会写出一沓的信纸来,每每还要送上自己新近喜欢上的小玩意过去。可是那云晏……莫说其他,每个月也只会送一封信过来,而我观那封信的厚薄,估摸里头才只有两三张纸而已。那云晏如此,显见是个冷情之人,如此再对比夜儿的满腔热情,我总觉得夜儿这一番心思怕要空付,那云晏怕也不是甚么省油的灯,很可能在利用夜儿的身份……”

  祁远山的话还没说完,就觉身后一股杀气袭来,本能的转身避让,就见无叶小和尚正一脸愤怒的瞪着他,举着装在刀鞘里的邢杀刀就朝他冲了过来!

  “才不是这样!云郎、云郎他极好!”无叶抱着邢杀刀,杀意逼人,功夫比方才要利落了三倍有余,“他温柔可亲,长得好看,心愿是行医救人,还、还跟我有了肌肤之亲!我、我是一定要对他负责,跟他在一起的!”

  祁远山:“……”

  天山掌门:“……”

  二人忍不住扶额,饶是听无叶说了这么多次这件事情,二人每次再听到,还是特别特别的无奈。

  他们也不知道无叶的父母到底在无叶小时候教了无叶些什么,弄得无叶非觉得当初自己被看光了,又和别人指尖接触了,就是“肌肤之亲”了,然后还死命的要和那人在一起。

  真是……荒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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