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青衣染_

  日暮已尽,大地被一片灰暗笼罩,秋猎的队伍已经行到了行宫驻扎。

  宇文崇一路走来倒是顺畅得很,并没见什么可疑之人,他的戒心却一直未放下。

  宇文崇同杨鸿换回了身份,却从高新那里得知一路上并未有变故发生。

  “今日可有人进过龙辇?”

  高新答道:“未有,咱家以皇上身体抱恙为借口让他一路待在龙辇中。”

  宇文崇的神情更加复杂,一切安稳才是最让人忧心的,暗处也不知有多大的洪波涌动,可能一不小心就会把千帆覆灭。

  宇文崇宣了随行太医钟竹水来到千寻的房中,千寻的伤处隐蔽难堪,硬是不让宇文崇召太医来医治,宇文崇不放心,还是带着钟竹水来了。

  在千寻乞求的目光下,宇文崇也不想千寻的身体给别人看了去,让钟竹水给千寻看了看脚。

  “回皇上,纳兰公子的脚已经消肿,不用多时便可下地。”

  宇文崇又让钟竹水给自己把了把脉,问道:“朕是不是被下了药?”

  钟竹水摸着皇帝的脉搏,脉相仍有气血翻腾后的余味,跪下俯首道:“臣逾矩,恳请皇上让臣闻闻皇上的衣物。”

  宇文崇脱下外衫给钟竹水,钟竹水嗅了嗅,摇头让他再换一件。

  直到宇文崇身上只剩下一件亵衣,钟竹水仍是摇头。

  宇文崇犹豫着把亵衣脱下,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钟竹水嗅了嗅宇文崇的亵衣,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道:“回皇上,您的确被人下了药,这药本是壮阳补肾的良物,只是剂量用大之后变能让人气血沸腾,急于发泄。”

  宇文崇奇怪:“朕并未吃过什么壮阳补肾药,怎会如此?”

  想了想,又问:“这药还能蒙蔽人的心智?”

  “此为臣嗅闻皇上衣物之因,臣以为是有人把药浸在了皇上的衣物中,等皮肤渐渐吸收了药性之后才会发作,然而其中又带着丝微不可闻的异香,臣猜测那是失心花的粉末。”

  宇文崇在脑海里仔细思索一番,恍然想起前几日在齐霜那里过夜时,齐霜不小心打泼了些许酒水在他身上。为了稳住齐霜的心,宇文崇并未怪罪于她,反而直接脱了亵衣胡闹去了。

  最有可能做这番事的只有齐霜了,可是今日一日她都没有动静,难道是在静观其变?

  千寻静静地坐在一边不打扰他们的谈话,猛然间抬头却发现宇文崇也正望着自己。

  宇文崇道:“如果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或者受了某些刺激药效是不是会发挥得更快?”

  “……的确。”

  宇文崇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朕倒要看看你们怎么翻天覆地。

  “你医术真了得,才闻了几闻便知那是什么药。”宇文崇夸赞道。

  “多谢皇上夸奖,臣乃医药世家出生,若不有些看家本事,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树大招风,有时候官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知足便好。”

  钟竹水俯首扣地,“臣多谢皇上体谅,臣一定为皇上鞠躬尽瘁。”

  宇文崇跟着钟竹水出屋,宇文崇不多时又折回来。

  “皇上,您怎么……”

  “我舍不得走还不行吗?难道你要赶我?”宇文崇笑着说,坐到了床沿边。

  “当然不是。”

  宇文崇从袖中拿出个药瓶,说:“好歹也要上上药吧。”

  千寻知晓宇文崇所说的是哪里,面色一赧。

  千寻想想也就自己主动撅起屁-股给宇文崇上药,宇文崇开始还一本正经,后来手却作怪地滑到了前端,伏在千寻耳边轻声吐气:“今日一定把你弄疼了吧,让你快活快活……”

  “皇上……你不是又被……蛊惑了吧……”

  宇文崇地手紧紧地握着富有技巧地揉搓,低声道:“我现在清醒得很,我知道你叫千寻,我在让你快乐……”

  余韵之后,宇文崇揽着千寻躺在床榻上闭目假寐。

  宇文崇把玩着千寻的发尾,闭着眼说:“以后若是在发生那般情况你就一拳打醒我,别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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