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对象总想弄死我[重生]_

虽然这层遮羞布在他们看来,是对陆家更加鄙夷的羞辱罢了。

时诚和时竟越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出现,所以在拍卖开始前,给这块地做好的预算也要高上不少。此外,还派人去游说几个可能会参加竞价的世家。

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几个代表世家竞价的新贵,在抬了几次价,玩够了之后,便也不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最终这块地花落谁家。

到了这个时候,参与竞价的人已经不多了,只剩下时诚、时竟越和温家家主温希同。

温润顺着与时诚相反的方向望去,只见自己多年未见的弟弟正从容地注视着前方。

温润已经记不清楚,究竟过了多少年。只知道,当年那个像个小跟屁虫的小家伙还成天哥哥长哥哥短地唤着自己,而转眼,他已经长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男人。

沉思中,温希同像是注意到有人在注视着他,朝温润的方向望了过来。

温润比他敏锐得多,在被对方发现之前,就先一步收回了目光。

一切都已经变了,都已经回不去了。温希同最终成什么样子,又和他有什么关系?都已经无所谓了。

他不再去想。

回神后,竞拍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现在的价格,越来越逼近时竟越的底价。虽然这是他们私下早已商量好的,但表面上两人还是要在时诚面前做足了样子。

只是,大概是先前温润坚持要和时诚见面的缘故,现在的时竟越有些不大乐意配合温润。

温润给他使了几个眼色,他也像视而不见一样,依然冷冷地凝视着前方的大屏幕,一点也不回应温润。

温润知道时竟越这是在生闷气。他伸出右手,悄悄地拽了拽时竟越的衣角,可换回的只是对方冷着一张脸,镇静地举起牌子出价。

他出的这个价格比起先前竞价的幅度要高上太多,一下子就压到了温润报给时诚的底价。刚刚一出口,甚至能明显听到周围的人倒抽一口冷气。

众人以为就刚才那样的加价,应该已经趋于最终落锤,可谁都没有料到,越是这个时候,却越生各种变数。

温希同没有继续跟价,只是僵着个脸,把目光挪到了时竟越所在的位置,定定地看着。可他具体是在关注时竟越,还是在观察温润,却不得而知。

而时诚听到时竟越的出价,脸色却并没有丝毫变化,亦如先前一般从容。他举起牌,就着时竟越的加价幅度,给出了新的价格。末了还转身向时竟越望了一眼,似是挑衅,又像是不屑。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竟是在暗潮涌动中有了几分一触即发的紧迫感。

温润嗅到了空气中不安分的因子。

此时的价格已经高出了时竟越的底价,但时竟越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的双眼几乎锁在了时诚的身上,眉宇间多了几分阴狠,不过说话的语气依然平和,就像那狠戾的感觉只是一瞬的错觉。

他报出的价格已经超了底价一大截。

这是明摆着要拆自己的台吗?

灯光一直在时竟越和时诚两个人身上来回扫荡,晃得温润有些看不清此刻时竟越的表情。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但无不是在八卦这两兄弟之间刀光剑影般的纠葛与纷争。

两人好像置身于一场硝烟正盛的斗争,谁也不肯轻易放过谁,谁也不肯放松一口气,好似就这样不死不休地干耗着,蛰伏着,才能找到一击致命的破绽。

可这样的对决迟早得有一个了断,因为,刚刚收到过重创的时诚定然不是时竟越的对手。而这块地现在炒到这样高的一个价格,若是最终落到了时竟越的手里,毋庸置疑,连本都捞不回。

他不愿意时竟越在这种没有意义的地方栽跟头。

于是,在时竟越准备继续加价的前一秒,温润迎着众人的目光站了起来。他单手勾住时竟越的脖子,对着他的唇就是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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