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对象总想弄死我[重生]_

温润有些愤愤。

温润的推测没有错,而时竟越的推断也没有错。只是在他前脚走后,来到温润病房的不速之客并不是时诚,而是张慎。

张慎来的架势很大,应该说,闹腾得很大。因为时竟越临走前交代了看守的人,不要让外人接近温润的病房。尤其是,例如时诚张慎一类的。

所以当张慎让手下拎着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慰问礼物和保健品来到病房前,他毫不例外被看守拦下了。

大概是意料之中,他被拦下后倒是没有任何的不满与抱怨,只是轻声细语而温和地同看守解释。

在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得不到看守的应允后,张慎退后一步,说,希望看守能收下自己带来的礼物,转交给温润,并代替自己向温润问好。

连人都要防备,更别说是对方送来的礼物,指不准动了什么手脚。心思活络的看守只看了一眼,就十分坚决地拒绝了。

这下,张慎倒是什么都没说,可他带来的手下却一个个忍不住蹦了出来。又是指责,又是大骂,阵势大得甚至要到动手的地步。就算护士闻声赶来阻止,训斥双方不遵守医院低声的规矩,病房里的温润也早就听到了动静。

等护士训斥完,温润也顾不上看守的阻拦,让他们把张慎一个人放了进来。

进入病房后,张慎把手头的东西一件一件有序地摆放完,说:“我还以为您已经睡了。”

“我受伤的地方可不是耳朵,连这么大的吵闹声都听不见。”温润说。

“吵到您的静养,真是十分抱歉。我代替我的手下,向您赔个不是。”张慎诚恳地说。

“还是免了。你想让我听到,想让我被迫放你进来,你就得这么做。你的手下也不过是按照你的意思行事,哪有什么错?”温润毫不留情地戳穿,“只是你大概没有料到,我在时竟越心里的地位。他没有不管不顾我的死活,随便找间普通病房把我扔进去,而是开了这么一大间豪华套房。”

温润的语气变得尖锐起来:“所以,实际上你想利用周围人的谴责,强迫我放你进来,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就算刚刚那个训斥你的护士,最多也就是心里想想我这么做太矫情,可根本不敢说出来。换而言之,我让你进来,不是因为你的谋略成功了,而是我愿意看看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这话虽是在说张慎进入病房的事情,但更像是另有所指。

“您说话还是这么直白。不过说实话,我确实没有料到时竟越会这么在乎一个床伴。他在床上把您折腾得只剩半条命,又是遍体鳞伤又是断手。最后居然也不嫌弃您,还把您从鬼门关又拉了回来。”张慎把带来的东西打理完后,兀自把病房角落里的桌椅搬到温润的病床前,坐下。

然后他从众多物品中拿出一束包装好的康乃馨,又取过温润床边的花瓶,一枝一枝,慢条斯理地插了起来。他的动作优雅而又流畅,甚至给人一种就是在自家一边练习花道,一边闲聊的错觉。

床上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他受伤住院,时竟越就不能对外找个恰当的理由吗?这种理由说出去,不光是自己,时竟越的名声也要笔直地下降啊。温润有些头疼。

张慎自然听不到温润在心里的吐槽,他继续着插花的优雅动作,但语气显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温和无害:“您总是把事情看得那么透彻。可实际上,很多时候,还是糊涂点比较好,省得给自己招惹不小的麻烦,甚至自取灭亡。”

听了张慎的话,温润却只是笑:“自取灭亡的人究竟是谁,这可说不准。”

他顿了顿:“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是以什么立场跑来警告我的。如果只是站在叛徒的角度,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在虚张声势?而如果你后面有人,那么请帮我向他转告一句,他选择你,眼光可不够明亮。”

张慎倒也不怒,只是说:“他的选择很早就是错误的,不过没关系,我会向他证明他错得彻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