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据说有人在追我_

说完他便化作一道流光直奔主峰而去。

秦易闲来无事,在闭关室内修炼,才过去片刻,就听闻管事说有人求见。

水寒殿自有禁制,是尉迟慕禾亲自布下,非飞升期大能难以动水寒宫内之人分毫,且无尉迟慕禾的许可,外人不得入殿内,秦易只好来到水寒殿山下门口相见。他到达之时,只见一个筑基后期的中年修士在那里站立等候。

“请问道友是?”秦易礼貌问道,暗暗观察此人。

那人拱手回道:“敢问小友可是王六?”

这名字一出,秦易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道:“我是。”

那人闻此复又问道:“你可知说书刘某人?”

刘某人,正是那说书的老先生。

秦易点头:“敢问道友是?”

“不知他有没有与你说过,他在望天宗外门有个做管事的知交好友?”

他细想确有此事,老先生还把他二人的信物玉简给了自己,那中年修士见他迟疑便拿出一个玉简摊于掌心,正与老先生给秦易那个一模一样。

秦易见状拱手笑道:“道友前来所为何事?”

中年人闻言苦痛状:“那刘老儿怕是要撑不过今晚了。”

秦易闻言一愣,他早知道终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快。老先生待他如亲孙,他人之将逝秦易不能视而不见,性命垂危之间不容等候,此番于情于理他都必须出宗门一趟。他想起熊孩子走前嘱咐,怕他担心自己,于是拿出他之前给他的传音符,交代了几句便叠成纸鹤让它朝着主峰的方向飞去。

秦易特地穿的低调朴素,用宝器掩了筑基的修为。

如若不然,稍有心者便发现他原本仅是个四灵根练气二阶的废柴,而今一年便成长至此,必有机遇。机遇一事虽说缘分天定,但是总贪婪之徒会做出shā • rén 劫货的事,修真路之艰之难,大道途中陨落的人不计其数,又何曾会有人去在意一个人的无故消失?

下山后秦易便马不停蹄来到了老先生居住的破旧茅屋,见他果然行将枯朽,身形消瘦。老人看到秦易到来,眼中泪光闪烁,指着门口呜咽不停,喉咙中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他看起来异常急切,却并非相见的激动之情,而是想告知秦易什么一般。

秦易顿觉不好,然而为时已晚,茅屋突然开始剧烈摇晃几欲坍塌,秦易闪身揽过老先生动身冲出房间,在院落中将他放下倚靠在一块巨石旁,并拿出天品防御法器置于他身旁,这才环视四周。

“练气期的废物!”

正当秦易警觉不已四处审视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叱喝,他皱眉扭头看向声音来处。

只见一个面容精致筑基中期的青衣少年,并十几位金丹初期的修士站在他身侧不远处。

秦易边准备好护身的法器,边思索着自己究竟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些人。

他实在想不出个因果,便道:“诸位道友,不知与我有何过节?”

“有何过节?呵呵,因为你,我表哥容镇神魂俱灭,你说我与你有什么仇!”少年如此怒喝道。

其实他与那容镇并不熟,修仙之人情缘淡薄,他尤其看不上那不学无术,明明资质尚可却依旧修为低下的表哥。

然而他仰慕尉迟慕禾多年,身为长老后辈亲人,他有绝佳资质,却一心一年只愿能被水寒大能收为亲传,谁想尉迟慕禾不仅不曾多给他一个眼神,更是在一年前接连收了两个人入水寒殿!那陈宇路也就罢了,好歹是个上上等资质的修士,那王六又算个什么?姓名粗鄙资质低下修为浅薄,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更是让尉迟慕禾为他不惜与东域容家和容长老作对,直接斩杀了容家家主唯一嫡子。

这教他怎么能不妒,不恨!

秦易则面色不变,暗衬道果然是那容家人,他趁几人不注意悄然捏碎了脖颈处的项链,而后轻巧侧身躲过了少年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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