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疯[快穿]_

  “丧尸因子如何?”靳雨青直接问道。

  “丧尸因子?”医生纳闷地瞅了瞅,摇头说,“自然是阴性。他又没被抓咬,怎么可能会感染?”

  靳雨青心想他是没被抓咬,可他把最大的丧尸头子给睡了!但是听到楚亦扬并没有因此被感染,那颗悬悬提起的心还是放松地落了回去。

  他正要推开观察室的门,身后的医生一边整理着文件,边奇怪地打量他:“黑鹰?”

  靳雨青回头看去。

  医生看了他片刻,忽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将手里的文件夹朝桌上一顿,道:“你一直在注射血清,已经把传染力控制在最低水平了,算是在安全期内,你担心的情况不太可能发生。”

  靳雨青疑惑地眨了眨眼,似乎没怎么听懂。

  “我的意思是,”医生无奈地叹气,伸手朝他脖颈间指了指,直截了当地说,“一般情况下,注射血清以后,接吻和xìng • jiāo 不会导致配偶的感染。”

  这回靳雨青听的清清楚楚,耳根轰然一热,他侧过脸面向观察室以缓解尴尬,却又猝不及防地从玻璃面上看到了自己脖颈上没有掩盖住的吻痕。

  而尴尬的并非仅此而已,玻璃那面的楚亦扬仍旧半裸着上身,胸膛和后背上零星串着几道新鲜爪印,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只有在激烈的xìng • ài 中才能抓出来的痕迹。

  而这医生的无名指上还套着戒指,很明显是位已婚人士。

  昨夜与楚亦扬在一起厮混的是谁,想来无需言说,大家都心知肚明。靳雨青握住观察室的门把手,佯装淡定地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医生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他俩一眼,二话不说起身就离开了检查室,将空间和时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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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雨青走进观察室,把衣服远远地抛给他:“穿上,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你现在想跟我好好谈了?还有,你的衣服不对尺码,我穿不下。”楚亦扬张口就说,待接了衣服往身上一比量,却惊然发现是件合身的大码,他登时警惕起来,“这是谁的衣服?”

  “你怎么越来越幼稚,吃一件衣服的醋?”靳雨青觉得三年过去了,他这位老师的心智却好像倒退了。

  楚亦扬边往身上套边埋怨道:“我爱吃谁的醋吃谁的醋,你不是都把我抛弃了吗,还管我吃什么东西的醋?”

  靳雨青乍然头疼无比,低声说:“是你自己的衣服!”

  男人狐疑地盯着他。

  “我头两年夜里总也睡不着,让柯斌帮我偷出来的,满意了吗?!”靳雨青恼羞成怒,一股脑地朝他说道,两只眼睛羞红得发亮。

  这么一说,楚亦扬才觉得这衣服确实眼熟,好像真的是前两年死活找不到的那身,于是很是心满意足地穿上了。整理着衣领,视线的余光里瞥到青年抱臂靠墙的侧身,他不动声色地靠过去,抬起一只胳膊堵住他的去路,上身微微俯低,似挑逗又似安抚一般,衔住了他嫩软的唇肉,轻舐过未消的红肿。

  靳雨青浑身一栗,追逐着回应了几秒又恍然惊醒,不情愿的扭过了头去。

  面前萦起一声笑意,靳雨青愈加恼,推开他就要走。楚亦扬笑着回味他与思想背道而驰的身体反应,一伸手将他揽了进来,摸着头发哄道:“好了好了,不吵了。身体怎么样,疼吗?”

  “嗯……”靳雨青蚊蝇般应了一声,被男人捏住了要害似的,被他抱着一动不动,半晌才回转了思绪,匆忙摇头,“没事不疼……嘶!”

  “这叫没事了?”楚亦扬收回拍了他屁股一下的手,在青年腰间缓力揉捏着,边退坐到观察间的治疗床边,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青年盯着他看了会儿,小动物般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在他身边侧躺下来,将脑袋搁在他的腿上。慢慢、慢慢地,将眼睛阖闭起来,听着头顶传来的男人均匀有力的呼吸,一种阔别已久的安心感令他渐生困意。

  “昨天是我不好,脑子发昏了。”楚亦扬的手摩挲着他怠于修剪的发丝,又慢慢下移,温暖的指腹滑过额头和脸颊,抚摸到眼角的那片疤痕:“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伤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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