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疯[快穿]_

  “我知道你是想转移我对血祭的注意力。雨青,你不用这样故意引诱我。”尤里卡一改之前色意湍急的模样,沉静的语气令靳雨青产生了一种恐慌的错觉,不自觉地就握紧了对方的手,听他张了张嘴,说:“这一世是我没用,拖累了你,抱歉。”

  “你别这样吓我,我还以为你怎样了呢。”靳雨青松了一口气,从祭台上跳下来,边走边道,“人总有得意失意的时候,没有互帮互助,哪来的感情对吧?再说了,你是一匹狼,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你能站起来、学会说话,记起我,我就挺高兴的了。”他一转头,挂在尤里卡的身上,笑了笑,“而且,你都守了我那么多个世界,就当换我报答你一下呗,没什么大不了的。哎,话说我想了想……”

  尤里卡觉得心里软得要命,快要滴出水来,垂目一下一下地吻着他,间或道:“想什么?”

  “我仔细思考了一番,我七邻八居都是一群广场舞大妈,你肯定是我们学校的。你昨天干我的时候,捏得我屁股痛死了,现在肯定还青着!我忽然就想到,你这么喜欢捏球,在原世界里是不是篮球队的?”

  “……”

  “哎不是篮球队?那足球队也不错啊,身材都好极了!这么想想我可真有艳福啊,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了!”

  尤里卡眼角一抽:“靳雨青!”

  “啊?”

  “你怎么总能在我感动得快哭的时候,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来?说实话,你是不是之前就看上哪个打篮球的小鲜肉了?”他将青年往祭台上一抱,手掌从大腿根摸进去,在tún • bàn 上重重一捏,果然疼得他嗷嗷乱叫,看来的确是昨晚弄青了。尤里卡随即转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摸出个玻璃小罐,把靳雨青翻过去,掀开衣摆扒裤子。

  “讲道理,我认识你之前可谁也没喜欢过!”吓得靳雨青膝盖打颤地解释:“那什么,真的要来啊?”

  尤里卡火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手臂环住腰,噙住耳垂舔弄:“你不是挺持久的么?刚才还勾引我来着。”感受到身下的青年有点跪不住了,腰身乱颤,才正经起来,把玻璃罐里的药膏涂抹在他青紫的肌肤上。

  感觉到一阵清凉舒适,靳雨青低着头,从腿缝里看着对方:“……你没事吧?”

  “嗯?我怎么了。”

  “绿宝石销毁了,你没有哪里不舒服?你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尤里卡停下手,道:“听真话吗?”

  靳雨青翻个身,“那当然。”

  “真话就是……我现在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喊着要杀了你。不,杀了你也不够,得把你四肢吊起来,用鞭子抽上几百下,割了你的舌头剥了你的皮,再把你丢给狼群分食。”他面无表情地说。

  “我有点后悔问你了。”靳雨青缩了缩脖子。

  尤里卡放下玻璃罐,弯腰要去抱他,问道:“害怕吗?”

  青年也没有躲开,老老实实地窝在他的怀里,气息平和,老实回答:“怕。”

  空气里寂静了少许,就听到一声轻浅的低笑。

  “你乖。我肯定不会对你动手,除了在床上以外。”尤里卡眸中旖旎,又剜起药膏抹在青年身体别处的淤青上,动作轻柔,完事整理衣摆的时候忽而摸到一手潮润,“……雨青,你又湿了?”

  靳雨青赶紧跳下来,回身挡住,脸色微微一红:“这不都怪你这几天太浪了,我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跟你滚床单。搞得你现在一摸我,它就忍不住跳起来向你点头……”

  尤里卡沉默了一会,低声道:“你还是别说话了,你一说话我就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被荤话塞了耳朵,靳雨青偷偷摸了摸鼻子。

  尤里卡牵住他手向外走,正好遇到贺拉斯处理完石匣子回来,见他走到自己面前,短剑横斜全身戒备。他知道不便与对方起什么争执,便主动示弱站在了靳雨青的身后。

  赫拉斯惊讶于尤里卡竟然发现了靳雨青半夜偷摸出来,一时担忧这黑狼对青年有所不利,可一低头看到两人紧握的双手,就知这担忧是莫须有的了,可脸色还是很臭:“东西我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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