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疯[快穿]_

  这是尤里卡说得最流利的一个词语,此时略带喘息地念出来,却极端考验着人的意志。几滴热汗从对方的鼻尖流下来,落到靳雨青的后颈上似一滴烧开的热水,他浑身被烫得瑟瑟而抖,腰以下的身体内部痉挛似的夹挤着,献祭式地将自己奉上去,半跪起来搂紧了男人的颈。

  回首狼狈地索吻,牵引他的手揉捏自己敏感硬挺的软珠:“尤里卡,快些……”

  黑狼一记撞碎了他齿间的呻吟,摁腰抬胯,猛烈轰击起来。

  ……

  被顶弄地泄出时,青年一身柔白肤质被蹂躏地遍体发红,重灾区泥泞湿淋地滴着液体。睫上挂坠着汗滴,柔软翘长的睫毛不堪重负地被压得更低,在雾气重重的眼睛下面洇出湿润的印迹。

  满满当当的拥抱让他身心充实无比。

  靳雨青似被黑狼同化了一般,扭过头去舔弄尤里卡肩窝里积压的水珠。他们像两只原始的生物,享受激情过后的温存和余韵,用柔软的轻哼爱语塞满对方心底的每一个角落。

  一道厉闪撕破洞前的黑暗。

  暧昧的温馨被打断,靳雨青惊而转头,望见洞窟外面的石堆中,萤火虫似的亮着一对幽绿狭长的细目,只一眨,迅速消失在远迹。

  靳雨青情不自禁地攥紧了尤里卡的肩臂。

  “杀。”尤里卡低头咬住青年的脖颈,含弄他上下颤滚的喉珠。靳雨青微微昂扬起头颅,引颈就戮般的姿势,低垂的眼睫收纳着对方凌厉的视线,比那逃走的狼目更加幽亮。

  

  第93章 与狼共舞11

  

  他说的一个“杀”字,充满了人类恶意恨毒的暴涨情感,靳雨青尚未与他理清计划中的环扣,他竟似已自行领悟了似的,森森的狭目中充斥着决然。

  但比那更决然的,是一下又一下桩死在靳雨青体内的利剑,被闪电撕裂的yín • mǐ 画面再一次摇摇晃晃地组合起来。有那么一会儿,靳雨青只觉得自己身内像一碗被打碎的蛋黄,搅起荡漾的泡沫,一圈圈融化在尤里卡的身下。

  复又燃起征伐之欲的黑狼恢复了他残暴的本性,红舌白牙,猖狂桀骜。

  靳雨青错觉自己要被他撕裂吞噬,器具也被磋磨地不甚硬挺,但却被一汩一汩地压榨出黏腻肥美的汁液。直到尤里卡似那野心勃勃的征战之王,铁骑踏遍自己这整片大陆。

  对方缓缓离开那软得一塌糊涂的内馅儿,而他双脚十趾蜷缩,微微开敞的腿根耸动着敏感的肌肉,张开嘴脱水般用力的喘息。

  尤里卡神色微懒地化身成狼,瞳目半阖半睁,埋首在青年的脐间。生着细密倒刺的舌面从上而下、从里至外地舔舐干净他的半身,似每一只头狼在交合之后,会对同欢的爱侣所做的那样,细致而温柔,让人心生酥麻。

  靳雨青羞耻地以手遮目,但唇间故意扫过的兽舌让他愰然睁开了眸子。

  这有些奇怪,好似跟一只野兽共吻。

  所幸他还没有彻底体会过来被兽玩弄的不堪,尤里卡就甩甩耳朵离开了身边,从洞窟的角落里翻出之前藏匿在那里的匕首,叼放在靳雨青的手心。

  那是把颇为邪魅的匕首,柄上银纹枝蔓缠绕,将雕成树干形状的刀柄层层绞死。如柔软无骨的萝丝,将所倚靠的树木利用、吸附,无痛无痒地侵入,直到耗干它们的每一滴养分。

  靳雨青握住匕首,仿佛感觉到一束鲜嫩丝萝从手腕攀爬上来,尖刺戳入皮肤,如饥似渴地攫取着什么。

  他猛地抬臂一挥,在自己与尤里卡之间划下一道银色刀光,斩尽幻觉中爬满全身的蚀骨绞藤,也在洞外的狂风骤雨中割裂出片刻沉寂的安静。

  黑狼被匕首晃到,静静地呆在阴影中看着他,一言不发。

  ——仿若一种可悲的预兆。

  靳雨青不忍多想,速速收拾好衣装,将匕首绑在大腿根部,用裙摆遮蔽起来,依偎到尤里卡身边与他耳鬓厮磨:“乖狼,明日天亮你就自由了,今夜的恶战我们务必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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