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疯[快穿]_

  秦逸眯了眯眼睛,眼睛望着深池。

  一道黑影游了过去。

  “喜乐,给他们几两银子。”秦逸挥挥手,那老仆从袖兜里摸出几锭碎银子,放进了临风的手里。

  临风代主子道了谢,帮托着靳雨青向外走。

  秦逸:“等等!”

  “……”

  秦逸从士兵的手里夺来一盏灯笼,赶到门槛处截住了三人,他将灯火挑高凑近了“姑娘”的脸侧,另手撩起自己袖子,撑开靳雨青的眼皮。

  ——烛火之下,那双眼睛是毫无特点的墨棕色,还微微上翻着,明显是惊吓过度。

  “哗啦——!”

  殿里离水池较近的士兵忽然惊退几步,一尾蓝色鱼鳍在水面上闪瞬一现。

  秦逸眉峰皱起,半晌终于让开了主仆二人面前的路。

  临风边小跑嘴里边喊着“你可不要有事呀,我们可养不起你的娃娃!”之类喧闹的语句,一路离开别院府邸,登上了一直候在府外的马车。

  -

  马车被临风两鞭子抽着飞奔起来。

  靳雨青一个轱辘从燕文祎怀里翻出来,捂着自己小腿:“天啦你们是要去竞争奧斯卡影帝吗!这戏做的可真足!”

  燕文祎掀开他裙摆验了验伤口,看去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皮肉外伤,才撕下自己衣角替他绑住止血,然后长臂一伸,把靳雨青揽进怀里,脸埋在他头顶发旋里。

  “唔……谢珩?呃不,燕文祎?那个替我下水的姑娘没事吗?”

  燕文祎:“不用担心她,她是我们北涂国有名的妙手空空儿,这天底下就没有她进不去、出不来的地方,当年三进三出我北涂皇宫,跑得肯定比我们还快。现在秦逸可能已经发现那是个空池,正四处搜捕我们呢!”

  这时临风在外面喊道:“公子!”

  “抱紧我。”燕文祎胳膊绕过靳雨青的腰,单手把他抱在怀里。靳雨青两手挂在他的颈上,听到马车所经过之处一片歌舞之声,亦有醉汉临街喧哗。靳雨青才想到这是什么地方,就被燕文祎拖出了马车,一拍木板,借力腾空而起。

  他撞开一扇窗户,护着靳雨青翻了进去。

  “嗯……啊……您轻点……”

  “再深点!嗯……”

  屋中喧闹更盛,胭脂香气浓的都要溢进了胸腔,细听之下,竟然还有种种呻吟哦语,可想这左邻右舍、上下房间里,怕都是在被翻红浪,云雨之姿不亦乐乎。

  靳雨青还搂着燕文祎的脖子,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这种香艳旖旎包围着,被男人绕在臂弯里的新生双腿也敏感异常,衣袖裙裳与赤裸双腿间轻一摩擦,又酥又痒,身体也不紧微微发热,下意识想将燕文祎盘绕起来。

  他转动一处床后的机关,脚下瞬时露出一人大小的空隙密道,一道窄窄的石阶向下延去。他抱着靳雨青快步从地下密道里穿过,弯弯曲曲拐了没几分钟,另一头的密门就被人打开,两人钻出来时,都不约而同的闻到了清新的茶香。

  燕文祎感觉到怀里人奇怪的扭动,推开一间房,将他放在床上,边用早就备好的水擦净他脸上的伪装,边问道:“难受?伤口疼?”

  靳雨青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新腿初生,皮肤太过敏感,只好转移话题,问到:“那家花楼……”

  燕文祎直接应道:“是我名下的产业。”

  “啊,那这个地方?”

  “是间茶楼,”燕文祎点点头,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些常备的创伤药,“也是我的产业。”

  正适时,房间外有人敲门,是临风的声音,不慌不忙地讲:“饭菜好了,公子,要现在呈进去吗?”

  燕文祎敲了敲手边的床板,临风就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三五个小厮,将食盒里的菜盘一样一样地端出来,摆在桌上,边报道:“葱蒸鱼、桂鱼排骨、香菇鱼片粥,两碟鲅鱼水饺,公子说这位……呃,夷清公子不喜欢芫荽,我们一根都没有放。还有……”他停顿了一下,“新鲜海鱼一桶,活蹦乱跳的!全都是顺兴楼的菜色,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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