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人善被鬼骑_

周围十分安静,他甚至能听到石壁上细小的石子掉到下面去发出的撞击声。

他费七八力的爬上平台后拍了拍裤腿,这才往洞里走去。

山洞里依旧暗得要命,白浩眯着眼慢慢的走到底,洞里空无一人,白浩看着散发出红光的石块发呆。

他心中安静异常,对于洞里没有白以楼的认知不悲不喜,却不愿离去,他站得累了就原地坐了下来,一坐就是一下午,等到了夜里便躺到石块上去睡觉,心里奇异的平和,然而靠在石块上却久久不能入睡,只要洞外偶尔想起一丝动静,他都会猛然跃起跑出去看,折腾了大半夜,最后倒在石块上一觉到了天亮。

他走到洞外放眼望去,这静悄悄的树林里十分萧瑟,站得高了不时有冷风吹来,白浩被冷的直打哆嗦,饶是如此,他仍旧不曾离开,反而在平台边上坐了下来,双腿悬空着不住随风晃荡,看着远处眼神茫然。

在此地坐到傍晚,饿得发慌他仍旧不想离开,若不是想着家中的人会着急,他只想在这里一直坐下去。

回到家中自然又被家人念叨一通,白浩笑了笑也不解释,在白奶奶的念叨声中回了屋子,一睡就是一天,就连白奶奶来敲门叫他吃饭他也不去。

第二日一早,吃完早饭他又出去了,这次的他要去的地方是送子山。

白浩一路目不斜视的走到送子山,这里不似古时冷清到鬼都打得死人,如今的送子山因为其灵验度高,有求必应,惹得许多外乡外镇的人前来膜拜,香火很旺,人气十足,还特意在山脚下搭了个小型的土地庙,借着这送子山的名气,土地庙前也是香火旺盛,满是烧过的蜡烛签子与香签子。

白浩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许是因为此地极阴,猜想白以楼说不定会来此吸收阴气,他找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坐下,看着不远处形形sè • sè 的女人来了走,走了来,在这里一动不动的坐了许久,还被一群女人暗地里讨论,仿佛是在好奇他一个男人家家的为什么会跑到这求子的地方来。

到了夜里,人全部走光了,白浩毫无所获,于是回了家中。

这般游荡了数十天,白浩把他曾与白以楼去过的地方都跑了个遍,那后山更是夜夜都去,然而却毫无收获。

就这样混了十来天后,白浩在家越待越魂不守舍,越来越憔悴,白奶奶见他整日往外跑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催着他回了学校。

白浩回了学校,对其关心的人还不少,特别是那些女孩子些,全围上来嘘寒问暖的,招得班上的男同学眼热。

而对于将白浩的药换了导致其‘入院’的张阳与王健来说,这事跟没发生过一样,刚开始是害怕的,但转念一想谁会知道他进医院是他们害的,二来也是因为白浩毫无动作更加证实了两人的猜测,于是又得瑟了起来,只安分了两天,第三天中午离上课还有半小时,人人都回了教师,张阳与王健满嘴脏话的在教室里打闹,故意走过来撞了下白浩的椅子,险些把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白浩给撞翻在地。

白浩顿时被被这动静弄醒,他忙稳住身形,随后先是抹了把口水抬头来看,只见张阳不住的哈哈笑着留个背影给他,还不时回头来看,白浩瞬间就炸了,他冷着脸站起来操起桌上超厚的书本,趁其得意洋洋毫无防备之际扑上去跳起来狠狠的拍上对方的后脑勺,随后又撑着两旁的桌椅跃起来狠狠踢在了张阳的背部。

张阳防不胜防,猛地向前扑去,将走在前面的王健扑得站立不稳摔到一张桌子上去,又跌到地上。

两人摔了个狗吃屎,白浩犹觉心中愤恨难平,在众多同学惊慌的瞩目下几步上前去一脚踩在张阳背上,狠狠的跺了几脚,边低吼道:“两个shǎ • bī !叫你们横,叫你们横!横你.妈个鸡的,老子不发威当老子病猫是不是!”

张阳毫无还击之力被白浩踩得不住躲闪还不忘乱骂,另一边王健几下从地上爬起来单手撑着翻过桌子向白浩扑过来,在一旁观战的妹子们被王健狰狞的模样吓得尖叫,忙出声提醒道:“白浩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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