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月之光_

  宋哲文笑出眼泪,对,现在就沾!

  一番醉话说的鹿苧云里雾里。

  鹿苧怎么会明白呢?宋哲文和向海东确实是情敌,但也是这个世上唯二重生过来的人,他俩共同见过未来,也共同承受过失去鹿苧的痛苦,那些永远不会发生的未来只有他们两个经历过,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这九年他俩过得看似事业成功无比辉煌,但心中的痛苦寂寞甚至是煎熬又有谁知道?只有他们两个人才会明白彼此,才会理解彼此,才会知道能挺过来有多么不容易。

  他们有共同的目标,那目标在触手可及之处,却早已经心有所属。

  向海东和宋哲文经历过一次死亡,他们对死亡充满恐惧,也对能够重生充满无限的感激,假如重活一次也无法跟鹿苧再续前缘,那重新活过来又有什么意义?

  他们又哭又笑,脸上的每滴眼泪都不是伪装。

  他们愿意为得到鹿苧,对彼此做出让步。哪怕这让步可能是饮鸩止渴,也好过失去他。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一段宋向二人的心理状态。

  ☆、天梯

  三个人坐同一辆车去上班是不是有点奇怪?

  鹿苧坐在车后座,向海东开车,宋哲文坐副驾驶,鹿苧坐在副驾驶身后。讲真,从家到单位只需要步行二十分钟,根本不需要开车,但是今天向海东非要开车,宋哲文也表示赞同。他俩能尿到一个壶里的时候不多。鹿苧总觉得怪怪的。从二人醉酒之后过去了几天,一切都是老样子,风平浪静的,虽然三人的生活仍旧一地鸡毛。

  宋哲文挂着个科长的名头,但经常不在办公室,也不知道出去干嘛,向海东虽然也是日日骚扰他,但好像也事务缠身有打不完的电话。二人毕竟有自己的事业,离开自己的老巢跑T城来追老婆,下面人各个都是要疯的节奏。但这两人都是舍江山要美人的主,顶着下面人的压力死皮赖脸的呆在T城。

  可这毕竟不是长远之计。

  二人决定加快步伐,快点把吴越搞定,然后把鹿苧调北京。宋哲文不必说了,向海东也早有把业务重心从东北转移到华北的打算,在北京定居也是早晚的事儿。两人已经盘算着等到了北京,在哪儿给鹿苧安个家,宋哲文甚至已经让人去看别墅。

  鹿苧对这两人的自作主张毫无察觉。自从吴越回来后他对二人开始变得不理不睬,对工作也有些心不在焉。出门讲课丢三落四,基地解说也错误百出。他被约他出去玩的吴越搅乱了心神。那天吃饭时,吴越对他说,我这次任务完成挺出色的,过两天单位会给我几天假,要不你也休个职业假,咱俩出去玩玩?

  鹿苧一听便慌了神:“去,去哪儿玩儿?”

  吴越说:“我没主意,你定地方吧!去哪儿玩儿都成。”

  鹿苧放下筷子,望着咕咕冒热气的火锅说:“去xī • zàng 吧,我们去拉萨,去布达拉宫,去朝拜,去祈福……”他心中不知为何对那个地方涌动着异常想去的情绪,好像谁在那里等着他似的。他说这话时很急切,令吴越有些吃惊。

  吴越为难的说:“我只休三四天的假,去xī • zàng 太远了,时间不够。”他其实也不想去,那路线又苦又累没什么好玩儿的。

  鹿苧听他这样说,便有些失望,他落寞的笑笑:“也是,去那儿单单是吃预防高原反应的药就得吃七天呢。”

  “我还真没发现你是个文艺青年,竟然想去xī • zàng 玩儿。”吴越笑他。

  “我不是文艺青年……”鹿苧不好意思的说,“只是我最近这段时间做梦经常会梦到xī • zàng 。”还有父亲。黑白色的他拨开高山上的云露出面庞,站在了白色的纸片为他搭成的天梯上。他一梯一梯的走下来,对他微微的笑着。

  他的身后是布达拉宫。家中父亲的照片早年被母亲撕毁,他的样子早已经忘记,但现在梦中的他却非常鲜活,好像刚刚见过。

  “还说不是文艺青年。”吴越在火锅中捞牛肉,“等以后有机会再去吧,你再换个地方,找个好吃好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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