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以暴制暴_

  ☆、居委会大姨

  

  听白自胖子走后,几乎在那张床上坐了一夜。

  清晨来临的时候,门口出现响动,赫凛端着早餐和牛奶走了进来。

  赫凛看见听白渐渐凹下去的眼眶,想过去把人抱在怀里,但他知道听白的倔强,只能装作没看见。而经过一晚上的纠结反复,听白心下已有了决定。听白往里边挪了挪,拍拍床:“坐这里。”

  赫凛坐在床上,听白把自己靠在赫凛的胸口,那强有力的心跳为听白带来平静。赫凛亲了一下听白的发旋,拿过牛奶递到听白面前:“先把这个喝掉。”

  听白仰起头:“你喂我。”

  赫凛看着听白,算起来两人已有很久没有亲热,他捧住听白的后脑,情难自已的吻了过去。听白没有推拒,而是抱住赫凛的肩膀配合。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赫凛过程中还不忘稳稳的端住牛奶,与听白对视半晌,把杯子轻贴在听白唇边,听白就着赫凛的手直接一饮而尽。赫凛看着听白的‘白胡子’,笑了笑:“我帮你。”话音刚落他便再一次凑了过去,舌尖从唇边转而深入,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

  赫凛这几日没有一晚可以睡好,运动过后便搂着听白进入了深眠。听白看着熟睡的赫凛,指尖点点他的浓眉,高挺的鼻梁,不笑的时候严肃的嘴角,蹭了蹭赫凛坚硬的胡茬,最后心满意足的笑笑。

  就在一切美好恬静的时候,听白感受到了发作的预兆。他咬唇用痛感压制住了刚刚开始的感受,这种就像一只蚂蚁钻进了身体,肆无忌惮的啃噬他的五脏六腑。而到最后,蚂蚁会越来越多直到成千上万。听白轻轻的翻身下床,衣服才刚套上便被冷汗浸湿。

  最后,他颤抖着手支在赫凛身边,印下一吻,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听白知道毒瘾发作的人是什么鬼样子,他看见过赫凛之前身上被他弄出的伤,所以不论怎么也好就是自私也罢,他不想再这样下去。听白拦下一部出租车,只是还没到达目的地便控制不住的挣扎起来。司机被吓坏了,把听白扔在路边便飞也似地狠踩油门快速离开。

  听白难以控制自己,这时就连外层的大衣都快被浸透。

  一辆红色迷你停在了他的前面,一双高跟鞋从车上踏了下来:“天呐!你这是怎么了?”

  听白艰难的睁开双眼,语气却强硬不容拒绝:“不许给赫凛打电话”

  赫凛不知睡了多久,只是偶然一翻身,被冰凉的身侧惊醒。他看见卧室除了他空无一人,不安与愤怒席卷全身!他翻遍了整栋别墅也不见听白的影子,直到查到那辆出租车,最后断了所有线索,赫凛暴怒的砸了所有眼前能见的东西!随后赶到的胖子从没见过赫凛发这么大的火,这时的赫凛几乎陷入了偏执的暴走状态,他不明白也不懂!听白怎么对他狠得下心?!!!!

  待赫凛发泄完疲惫的坐在沙发上,胖子几乎被吓得僵住,他知道这时再说什么都已无用,人已经走了,胖子能做的只有安静的陪在他身边——直到光线消失不见,进入了冬夜,胖子才听见黑暗中赫凛不知是问他还是问自己的一句话;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在胖子听来都觉得无比揪心,赫凛说:“他到底爱没爱过我。”

  ------------------------------一年半后-------------------------------

  米国X洲一间咖啡厅。

  井淼百无聊赖的翻着手中的杂志,她看了看表,离约定时间还差十分钟。她知道,等待的人是不会提前到的。她无奈的随手翻了翻,手中的财经杂志上,赫凛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腕表彰显了他低调却颇具实力的身价。赫凛的五官深沉而严肃,井淼想,这个男人她曾经有那么一瞬还觉得虽然没有爱,但应该是个稳妥的归宿,不过现在想来,那段时期自己是否太过孤独脆弱了,他完全不是她的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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