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退人间界_

  “灵气?从哪里来?”沈冬看杜衡,难道会掏出什么灵丹妙药?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吃饭…”

  “这主意我爱听,不过钱谁出?”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他只是一把剑,私房钱啥的几乎没有,沈冬觉得必须严肃重申,那两条蛇来找的是杜衡,他是遭了鱼池之殃。

  

  孰料杜衡却说:“我们可以用复杂点的办法。”

  “……”你耍人吧?

  错了,要耍也是耍剑…等等,也就是耍杂技?

  

  “你不是很想巩固修为增长实力?若要修行,自然会有灵气洗涤筋骨,别说脱臼骨折,就是少了一只手,也能恢复。”

  这,外科医生在修真界一定没前途!

  

  不过有办法就好,否则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三个月他都甭想去找工作(你怎么还死心眼的记得这件事),于是沈冬心情瞬间变好,悠哉的走到客厅里,发现雷诚正努力屏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飘在沙发上,正在研究天花板上的日光灯。

  他很迅速的一斜眼,将沈冬打量了一遍。

  

  脖颈上没有任何可疑痕迹,嘴唇也没肿,脸颊眼角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走路也还是原来那架势。杜衡跟在沈冬后面,看上去就更没有什么异样。

  ——话说这就是最不对的地方。

  

  就算沈冬知道自己的德行,懒得暴躁,那杜衡为什么也没有其他表情?正常情况下,就算不恼怒,那个男人至少也有些尴尬跟不快吧,杜衡对待沈冬的态度一直就很古怪。尤其在恶补完修真界常识后,用天生地长放任自流来形容修真界的现状再合适不过,哪怕的是同门师长,也不见得会为徒弟操多少心,他们都是各自忙各自的要紧事,闭关炼丹。

  差不多整个修真界都是“靠自己”,哪怕像狐族,僵尸那样大众聚拢在一起,也不见得彼此间多熟络,见面点点头就算,更别提谁会耐着性子管别人的事。

  

  这样看来,杜衡搬到沈冬住在的破房子里,这行为本身就非常奇怪。

  再掰着手指算一下,去警局接人还可以说是山海易购对员工负责,其他事可是一点不搭边啊,难道还是那个?

  

  雷诚立刻装作不经意,随口総-u,n剩?

  “哥们现在月薪四千,年终奖免费送一颗固魂丹,怎么样,以后跟我混,咱们吃一碗倒一碗,买一份扔一份…”

  

  “你去干啥了?”

  沈冬打断雷诚得意洋洋的炫耀,适时就一盆冷水泼过去:

  “该不会跟道士合伙去骗钱了吧?”

  

  “瞧你说的,我就这么点出息?”

  “这点出息就已经够抬举你了,不坑蒙拐骗,就凭你那点伎俩,又没法力,能混得上这么好的工作?”沈冬疑惑瞥,不是他不相信,而是瞻空大师都惨得只能啃馒头,破葫道长也对钱斤斤计较,培训班说修真界工作难找总不是开玩笑吧。

  

  “嘿嘿,这你就有所不知。”雷诚摇头晃脑正准备说什么,偏偏又被截断了话头。

  “他死的时间很好。”七月十五。

  话是这样讲没错,但听上去怪怪的,雷诚很尴尬,而沈冬奇怪的看杜衡。

  

  杜衡以前也经常看雷诚与沈冬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觉得雷诚有点碍眼。

  这可是很新奇的体验,修真者心如止水古井不波,要不就像杜衡这样始终一个表情淡然无所谓,要不就像瞻空大师那样该怒就怒,想骂就骂,从不憋在心中坏自己的修为境界,俗话说执念,一件小事要是整日念念不忘,想不成心结也难。

  

  所以无论他们实力多强修为多高,看上去都没什么架子,于外物不上心不在意,就是这个理。以杜衡为代表的修真界高手,绝对不会没事猛放杀气威压,也不会摆出一副高高在上肯跟谁说话是施舍的糟心架势,更不会恨不得在脸上写尊贵两个字——所以说开超市这种事,真的只有东方修真界能干,换了等级森严绝对服从的西方血族,要魔党密党领袖来做总经理跟前台主管,简直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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