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猛虎嗅蔷薇_

  “不说是吧。”

  姜川“啧”了声露出个不耐烦又暴躁的表情,然后不顾谨然的抗拒,伸手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谨然的屁股蛋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贴在了洗脸台上,他先是被冻得大脑空白了两三秒,然后开始奋力地挥舞拳头,有那么几下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姜川的肩膀上和胸膛上,谨然甚至能看见男人敞开衣领的部分因为他的拳头而泛起了一片红,然而后者却偏偏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固执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比如三俩下将黑发年轻人掀翻在洗手台上。

  谨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反抗之间只有他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总之被姜川的大手一把摁在洗手台上时,他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谨然被冻的浑身哆嗦,身体也因为格外的紧绷而变得行动迟缓——完全闹不明白好好的一场对话或者一场偶然的“偶遇”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看着姜川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一边止不住寒意从脊梁骨往上冒一边稍稍提高声音问:“你这是要做什么?姜川,你疯了吧,清醒点——”

  “我清醒得很。”姜川直接将自己的皮带抽出来,拉过黑发年轻人的双手飞快地捆绑起来,与此同时他伸出手一路滑过怀中人平坦的小腹,手指指尖戏谑一般勾起了怀中人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的边缘,“事不过三,最后问你一遍,刚才那一下露出个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是不是因为想到了安德烈?”

  猛地听见那个名字,谨然几乎是抑制不住地颤抖了下。

  他听见姜川在他耳边冷笑一声,似乎极为不屑。

  “所以这个地方也是他弄的,你的人也是他掰弯的,当了那么多年的处男也是因为被他弄了这么一下有了阴影所以不愿意再被人触碰,对不对?”姜川用令谨然觉得毛骨悚然的声音问着,一边用自己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谨然的腰间、刚刚他亲吻过的地方——

  在一片白皙细腻的皮肤之上,那一小块深色暗沉的疤痕,确确实实显得非常碍眼。

  谨然垂下眼,想要抬起头捂住眼,然而动了动却发现双手被束缚着压根没办法做出这样的动作,他只能拧开脑袋不看姜川也拒绝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这会儿气焰正旺的姜川当然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他抬起手捏住黑发年轻人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当对方那双仿佛蒙着一层水雾的黑色瞳眸对视上自己的时候,他目光深沉,嗓音沙哑地问:“看来安德烈在你的生命轨道中还真是留下了不得了的痕迹——无论是这里——”

  姜川的手指尖碰了碰谨然的腰间。

  而后轻轻滑动,来到了他的胸前——

  “还是这里。”

  一句话说得谨然心惊胆战。

  他动了动唇,想要说不是的,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看见男人动了动脑袋,稍稍偏过头来看着他,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问:“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如果在马路上你的眼前出现了一道碍眼车痕时,你应该怎么办吗?”

  谨然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他忽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变得不太妙——而仿佛就像是要应征他的不祥预感,下一秒,原本压在他胸口的那根手指移动来到他胸前的凸起,摁压下去让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了“啊”地一声低呼,在他猛地紧绷起来往后退缩时,他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无情地一把扯下!

  谨然倒吸一口凉气:“姜川!你疯了!”

  “告诉你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男人不急不慢地重新将黑发年轻人的双腿分开,固定在自己怀中,同时面无表情地说,“遇到这种情况,只需要果断地将车碾压上去,用更深的痕迹覆盖上去就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黑发年轻人的双腿拉得更开——

  当谨然感觉到一个又湿又灼热的东西抵住自己的后方,他的头发都一根根地竖了起来,下一刻,他甚至来不及将一个“不”字从喉咙里挤出来,撕裂的疼痛迅速占据了他全部的意识——没有润滑也没有拓展甚至没有事先的警告,男人霸道地挺入的一瞬间,谨然总有一种自己可能会随时被那根东西刺破整个人然后被杀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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