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藤缘(番外)_

  童子怕了,再唤了声“老爷”,胡大人这才如梦初醒,眼珠子一错,冷汗淋漓而下,他一把抓住童子的胳膊,疾行而去。

  却说西厢房里,谢清漩正似睡非睡靠在床上,只听门帘一响,一阵脚步向这边过来,床前的使女低低喊了声“王爷”,他以静制动,也不作声。

  “睡了三天还不够吗?”

  床往下一陷,人靠了过来,不等谢清漩说话,下颚已被人捏住。

  “这脸倒是越发的白了。”

  “王爷。”谢清漩挣了一挣,奈何纪淩手劲奇大,竟挣不开,下颚处一片生疼。

  纪淩见他轻蹙了眉头,病后体怯,难得显出几分楚楚的味道,一时心痒,腿一抬,也不脱靴子,径自上了床。

  纪淩胳膊一伸,把谢清漩揽了过来,一手自他的领襟探入,轻轻摸索。

  这男子的胸脯,比不得女子,有两团馨香酥软,只是那细细的ru 首,摘取之间,软腻可爱,也颇可把玩,只是捏揉了半天,也不见ru 头硬起,纪淩便有些扫兴。

  回想交合那日,任凭自己百般撩拨,却只听谢清漩呻吟,也不见他情动,想到这里一股怨毒自胸中升起,指尖贯力,掐捏着小小的ru 尖,不似狎玩,倒像是上刑一般了。

  纪淩一边折辱谢清漩,一边含了他的耳珠恨声道:“你还真不能经人事啊!莫非你胯间那东西是假的不成。”

  说着手从他胸前滑下,一路经腹及股,直探入双腿之间,可纪淩摆弄了半天,手中那个东西依旧软柔如棉,竟连那天的光景都不如了。

  “王爷,”谢清漩轻轻按住了纪淩的手。“我早跟王爷说过,我是个废人,留在身边,只是扫兴。”

  纪淩反手握住他的手,谢清漩的手指纤长,手心干爽,抓在手里,虽不旖旎,却有种莫名的安心之感。

  纪淩将他扣住,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凑过去吻他。

  谢清漩病后嘴唇有些干涩,他不会迎合,那舌头也是木的,纪淩一个人辗辗转转,好没意思,真正觉出怀里的毕竟是个男人,那滋味跟女人比真是差了很多。

  可他偏不想放下手中这个男子,仿佛意在形外,纪淩总觉得那身子里有什么东西是他要的,看不到、摸不到,捶他、打他也出不来,吐血受苦的似乎是谢清漩,可独个儿焦躁的却是纪淩。

  纪淩最恨自己一团火,对方一块冰的处境。

  他偏要他难耐,火烧城门,还能让池鱼跑了不成!

  “你睡了三日,这可又添了三条人命。”纪淩说着,手指悠然地沿着谢清漩的眉毛勾画着:“你看那些女人,知道是王府召妓,又有黄金白银堆在眼前,即便耳中刮到两句闲言,也巴巴地一个个赶来受死。你说这人命怎么那么贱呢?”

  谢清漩笑了一声:“王府威严,谁敢违逆?来是死,不来就躲得过了吗?”

  “真是个明白人。”纪淩捧住谢清漩的脸。

  “可到了自己身上怎么就不明白了呢?作个法,真能要了你的性命不成?”

  谢清漩不吱声,纪淩也不逼他,柔柔地抚着他的脸。

  “你不明白也没关系。你城东那别院里还住着个妹妹吧,十六岁的丫头该是明白人了,我今晚就让人把她抬来!”

  谢清漩一把握住了纪淩的手指,真是急了,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既然是你的亲妹妹,姿容应该不差吧,不知会是怎样一番滋味。”

  纪淩盯着谢清漩促狭地笑了,只恨对方是个瞎子,看不见自己得意的样子。

  “王爷。”谢清漩低低唤了一声,叹口气,忽地凄然一笑。

  “你要怎样,我便怎样。只求你放过她罢。”

  一个“好”字吐出,纪淩反有些懊恼,语气未免含酸:“你倒真是心疼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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