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受追缉_

  无人的尉迟主屋别墅里,其中一间客房的门因为剧烈的碰撞而发出阵阵的声音,良久,娇小的迟央又被压在了地板上,全程仿佛一个破碎的布娃娃被毫不留情地折叠着,直到到了床上,迟央的脑袋也是被盛易按着抵在床头上,承受着身后一次比一次剧烈的撞击。

  迟央身上的柠檬味道渐渐被汗水冲淡了,却丝毫压不下盛易的疯狂,做到后面盛易已经慢慢有些清醒了,脑子里不停旋转着尉迟轩依偎在高大英俊的连傲怀里,两人喝着红酒呼吸交缠的模样……

  是的,他们结婚了呢!是的,自己还出席了婚礼!是的,自己还说了挺不错的祝福语呢!

  结婚了结婚了!盛易满脑子都在旋转着这个消息,本以为很好接受,在那一天推开门见到尉迟轩穿着隆重的西装戴着戒指微笑的时候,他不是就告诉过自己要死心了吗?

  他要疯了!盛易的怒气已经转化为了深重的**,反正他会给钱,那索性今晚就尽兴个够吧!

  正着,背对着,各种姿势动作,盛易半眯着眼看着自己身下那张看起来挺舒服的脸,一双小鹿般迷人灵动的眼睛蒙上了雾气,红肿的嘴唇大张着,咬着白皙的手臂强忍着痛苦,跟「零一」里那些被专业训练过会用魅惑的呻.吟去挑逗客人的mb感觉截然不同,上这个人,似乎并没有讨厌的感觉,以前出去玩盛易都习惯要带套的,但这个人,让他更想直接地索取。

  也许因为跟第一次的模样相差甚远,所以盛易并没有看出来那是迟央,第一次的时候迟央因为将盛易误认为是连傲,所以是抱着感恩的心去接纳他凶猛的占有的,泪水与汗水不知流了多少,而这一次,不管盛易折腾了多少遍,那双小鹿般的眼眸都是一如既往地大睁着,默默地忍受着。

  当盛易结束后,迟央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浑身犹如被火车一遍又一遍地碾过,火辣辣烧灼的疼痛让他皱了皱眉,为了忍住这种痛苦不再掉下脆弱的泪水,迟央的两条藕臂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迟央极力保持清醒地提醒自己,再也不能哭了,再也不能……

  因为依赖了四年多的连傲哥已经结婚了,再也没有人会心疼自己,落泪,是懦弱的表现,他是一个男人,再怎么痛苦也得咬牙挺着!

  盛易的动作虽然停止了下来,却压在了迟央的背上,略微坚硬的头发散落在迟央的脖颈间,痒痒的,迟央轻微地动了一下,盛易很重,压得他十分不舒服。

  一股温热的液体慢慢地流下来,滴在了迟央的侧脸上,迟央茫然地抬起伤痕累累的手抹了抹,透明的,是什么?迟央转过头却看到盛易痛苦的脸,那些液体正是从盛易的眼角滑落下来的……

  迟央抬手擦干了盛易的眼泪,坚毅的男人三十多年也没有掉过几次眼泪,可为了尉迟轩,这已经是迟央第二次见到盛易落泪,该是有多舍不得呢?

  记得在连傲与尉迟轩的婚礼上,盛易全程展露着迷人的笑容,大概这也是苦涩下的伪装吧?说起来,他们两个人也是同病相怜呢!

  这么一想,似乎盛易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便缩小了很多倍,迟央等着盛易翻身,大大的小鹿一般晶莹剔透的双眼紧紧盯着桌子上的闹钟,只希望在自己能够离开前,不要被任何人看到这副狼狈的模样就好。

  早上七点多的时候,盛易总算如迟央愿翻了身,但迟央依旧趴了十几分钟才有力气慢慢坐起来,尝试着下床,将散落各处的衣物收拾干净,彷如破布般的浴袍被扔进了垃圾桶,怕盛易会醒,迟央不敢关门直接赤着脚一点点挪回了自己房间,在偌大的浴缸里整整泡了半个小时才稍微缓过劲儿来。

  躺在按摩垫上做了十几分钟的按摩后迟央便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行李,下楼发现别墅里依旧没有一个人后迟央便钻进了厨房做早餐,想着盛易不知道会睡到几点才起来,还是做好早餐让他醒来不至于没东西吃。

  早上十一点半,迟央拉着行李箱缓慢地走着,没走十分钟腿脚便酸痛不已,只好打了部的士到最近的酒店先开了一间房,迟央不想面对醒来后的盛易,到德国的机票今天的已经售光了,迟央只能买了明天最早的机票,现在的时间正好用来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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