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解毒

    待方淮胥解决完之后,沈言轻又扶着他回了房间去,才将他人在被子里头安置好了,宝珠突然便进了来,只笑着报好消息,“言轻言轻!陆大夫来了!”

    沈言轻当即看着方淮胥笑道,“阿胥,你有救了,真是太好了。”

    方淮胥也含笑看着她,沈言轻欢喜地跟她出了去,“陆大夫在哪里?”

    宝珠只笑道:“只距离这里有一里路了。”

    沈言轻当即点点头,向着外头走去,“那我去外头等着。”

    走至院子里时,正好碰上温越仪,她看着沈言轻,一如从前那般甜甜的笑了笑,“言轻,你这样匆忙,是陆大夫来了吗?”

    沈言轻笑着将头一点,“正是,他快到了,我出去等等他。”

    温越仪含笑道,“希望方侍卫可以就此痊愈。”

    沈言轻有礼道,“多谢。”

    说完,她当即去了别院门口处等着,过了一会儿,便听得一人道,“那小子如何了?”

    沈言轻回头一看,正见谢歧站在那里看着她,“爹。”

    谢歧向着她走来,只与她道:“那小子昨晚就走了,你也是,人家专程过来救你,你倒谢谢人家。”

    沈言轻这才想了起来,昨夜她当真是顾得方淮胥了,应当是林知寒替她安顿好了她爹,不禁心里只觉得不愧是她喜欢之人。

    “爹,忽木哲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从前独来独往惯了,他帮我,自然也是懂我对他是如何的。”

    谢歧只道,“爹也是说说罢了,屋里头那小子如何?”

    沈言轻有些无奈,“爹,您怎么总是叫这小子那小子的,您就叫名字就好呀,人家叫方淮胥。”

    谢歧只道,“好好好,女儿大了,懂得维护喜欢的人了,那那个小方,他怎样了?”

    沈言轻当即笑道:“怎么倒像女孩的名字似的。我运功替他压制下去了,如今只是精神不济些。”

    谢歧点点头,又与她道,“既然你安全了,为父也应该回去了,还要挖地呢。”

    “爹要回去了吗,不多陪陪你的宝贝女儿啊。”

    沈言轻走了过去,含笑看着他。

    谢歧又道,“你啊,多大的年纪了,还撒娇。”

    沈言轻只挽住了他的胳膊,“我不管,在爹爹的面前,我便永远都是小孩子。”

    谢歧摸了摸她的头,正色告诉她,“轻儿,此番她们遭受了一定的重创,想必也会内斗一段时日,你要万事小心为上。”

    “放心吧爹。”沈言轻看着他,“你女儿福大命大,必会安稳活下去的。”

    谢歧含笑看着她,当即便转身离去了,当然,此番他也让沈言轻得知了身份,所以是使了轻功而去的:

    沈言轻又站着等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听得有马蹄声渐渐靠近,很快,一匹黑马出现在眼前,那一身青衣的,不是陆净玄是谁。

    直至到了近前,他才翻身下了马车,见沈言轻就站在门口,只走上前来,“沈姑娘怎么在外面等着。”

    沈言轻见他面容略带倦色,便知又是日夜兼程地赶路而来,但来不及多说些什么,只拉着他便往里头走,“陆大夫快来,阿胥可就靠你了。”

    一路进了去,众人都在院中候着,林知寒与温越仪坐在一块儿,只见得沈言轻飞速将陆净玄拉进了房间,连招呼声都来不及打。

    进了房间,沈言轻便按着陆净玄坐下了,“来,陆大夫,先给阿胥把脉看看。”

    方淮胥躺在床上,仍在昏睡着,陆净玄伸手把了一会儿,好半天,方抬头与她道,“是谁竟将他的经脉给逆转了一番。”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沈言轻当即道,“我只想暂时帮阿胥压制下毒性,难道竟是害了他么?”

    说到这里,她只微微地皱了皱眉,显然有些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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