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

    偷听完了墙角,沈言轻当即戳了戳方淮胥,示意他放自己下去,方淮胥却盯着她,不说话。

    沈言轻看着他,不禁拍他一下,“你干嘛,有病啊?!”

    方淮胥沉默了,之前他遭受的对待可比这温柔多了。

    沈言轻只奇怪地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又好像,有几分委屈?

    沈言轻震惊了,她忙上前扒住方淮胥的脸,“你怎么了阿胥,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揍他!”

    。。。。。。

    见他仍不言语,沈言轻又晃了晃他,“你告诉我啊阿胥,难道,那个人的身份你不好说出口?”

    好半天,方淮胥才轻声开了口,“我们都许久未独处过了。”

    “扑哧。”

    沈言轻不禁笑出了声,想不到有一天方淮胥竟然还会如此,仿佛像个什么来着,她想了半天,只觉得有个词挺适合他的,大概也只有这个词了。

    怨男。

    没错,现在面前的不是方淮胥,而是一个许久未跟爱人亲亲抱抱,从而得不到满足的怨男。

    沈言轻只得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安慰着他,“哎呀,阿胥,听话,这几日的情况你也知晓,就当体谅一下嘛。”

    方淮胥如同一只大型的乖巧的狗狗,只应声点了点头,“嗯。”

    沈言轻又笑了,示意他,“那现在可以送我下去了吧?”

    方淮胥却仍是未动,只看着她。

    要不是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沈言轻都要差点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只上前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好了阿胥,今夜来我房间吧。”

    方淮胥凝重的脸当即便放松了,只含笑看着她,抱着她下了屋顶去。

    沈言轻不禁在心里叹着气,看来,男人也是需要哄的啊,没有一个会不一样,就算是方淮胥也是如此。

    屋内,待裴延绍离去后,林知寒当即起了身来,走至一侧书厅里去,提笔写着什么。

    沈言轻很快进了来,见了她,只问道:“璟娘是在给太子写信吗?”

    林知寒将笔放下了,将信纸卷成小条,走至窗边放在一旁信鸽的信筒内,又将信鸽放飞了,方回她话,“是,问候下母亲的情况。”

    沈言轻只道:“夫人会相安无事的,对吧?”

    林知寒只叹息一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如今宫正司的女史是个正直之人,想来不会虐待母亲,只是怕有歹人混入其中。”

    “有太子,应该还是不用太担心吧。”

    想来朝中局势再如何变,裴延尧为未来储君,地位只在皇帝之下,这点事应当难不住他才是。

    林知寒轻轻摇摇头,与她诉说着事实,“一切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如今陛下疑心愈发严重,与太子之间,早有隔阂。

    况陛下还仍是身强力壮之时,所有的事情都还不能确定,明年的秀女大选多半也会照常进行,后宫早已空虚许久。到时候,仪儿也会参选,虽现在仍未知晓结果……”

    说到这里她便未再说了,沈言轻却莫名明白她的意思,理解她的心情,如今的太子,看似高高在上,实则如同海中漂浮着的浮木,就怕风浪一大,便会人仰马翻。

    “那么二皇子如何。”沈言轻不禁问她。

    林知寒道:“他的母舅为如今东阁大学士,但除此之外,闵氏早已逐渐没落。”

    听她这样一说,沈言轻不禁失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索性我们要不就不掺和,要不便冲进宫里,干掉皇帝,自己坐上皇位好了。”

    饶是林知寒也被她这言语给惊到了,向着外头看了一看,幸好是无人进来,只与她道,“你啊,下次万不可这么说,小心祸从口出。”

    沈言轻只笑着将嘴一捂,“知道了知道了,璟娘放心吧,就算有一天被人听了去,我也会一人做事一人当,绝对不会让璟娘受伤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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