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伤口!

    前院之中一片惨然,跟随而来的那些人都在梦中被杀。

    袁耀不敢过多停留,左臂豁口的鲜血已经将袖子打湿,再不找地方包扎恐怕要流血过多而亡。

    抬刀砍断宝马的缰绳,袁耀先将严氏扶到马背之上,接着提过一把马厩旁边的长枪,翻身而上。

    此时身后已经响起侯成等人的追赶声。

    “驾!”

    袁耀拨马转身,跨门而出。

    侯成大怒,对着身后仅剩的两名亲卫喝到:“将兄弟们都叫着,这群守军靠不住。此时这小子已经是强弩之末,抓住他我们才能活。”

    亲卫也知道,双方已经彻底决裂。此刻只能将袁耀等人彻底留在这里,封闭消息。

    如此一来他们才有存活的可能。

    否者无论对方去到下邳还是东安,他们将是死路一条。

    “将军放心!我们明白该怎么做。”

    两人抱拳,牵过两匹马奔向军中。

    此时军中剩余的百余人是他们最后的本钱,杀了袁耀就活,杀不了就是死。

    袁耀带着严氏奔向即丘南门。

    此时午夜,城门已经宵禁。

    一骑飞驰而来,城门守军当即就要拦下。

    袁耀抬枪狂扫,十人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已经一命归西。

    挑开城门的绳索,吊桥轰然落下。

    夹紧马腹,向外狂奔。

    天色未亮是最好的掩饰,袁耀虽然出了南门但却没向南走。

    自己的马虽然是宝马,但后背之上毕竟驮着两人。侯成此时已经决心反叛,必然会不要命的追赶,一人双马是基础配置。

    如果一直向西南恐怕到不了东海就会被追上,到时候真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转而向西,与侯成打个时间差。

    阵阵眩晕涌入脑中,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个地方将血止住。

    寂静的夜里,马蹄声清脆。

    袁耀没有走大路,而是沿着小路不断前行。

    行走到一处密林当中,袁耀将严氏从马上扶下,立马换上华佗的卡牌。

    “噔噔噔……”

    扶下严氏之后,袁耀一个站立不稳靠在马腹之上,长出了几口气才再次站起。

    “阿耀!你怎么了?”严氏满眼的担忧的扶起袁耀,送他到一处树根旁坐下。

    “失血过多!要赶紧包扎一下。”

    袁耀抬起那条已经被血水浸透的左臂,果然还不断有鲜血在伤口处涌出。

    强忍着疼痛将左臂的袖子扯掉,露出绑着短弩的手臂。

    伸手想要栽下短弩,但脑中的眩晕再次袭来,让他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阿耀!”

    “阿耀!”

    严氏的喊声如同被什么东西阻隔了一般,声音空旷而遥远。

    过了好一会脑袋才恢复意识,身上已经冷汗直流。

    “我没事!只是晕了一下而已。”

    惨白的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听到袁耀说话严氏总算是松了口气。

    “你伤口还在流血,怎么办?”

    此刻严氏真的发现自己是个废物,除了哭闹发脾气,这个时候一点用没有。

    “将短弩取下,将带子勒在伤口上方,越紧越好。然后清理一下伤口的血污,让伤口自然凝固。”

    现在的地方根本没有可用的医疗条件,就算使用华佗卡牌也只找到了一些常见的草药。

    可现在乌漆麻黑的,哪里去找?

    唯一能用的就只有压迫止血法,先将伤口的血止住。

    严氏手忙脚乱的栽下短弩,将其固定在袁耀伤口的上方。

    只是因为慌乱和光线不足之下脱落了几次,疼的袁耀将面前草地蹬出两道深坑,记得严氏不断自责。

    好不容易在袁耀的帮助下将短弩固定好,伤口涌出的鲜血竟然真的在慢慢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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