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上台唱戏,与云枫无关

    寒聪站在花园里一声吼,周围的人全都看过来了。

    他再次逼问:“总是要有点好处的吧,费公子和你关系那么好,他会不给你特权?”

    连续三次逼问,周围的人都急了。

    经略使的公子费七安只要给出来特权,那这榷场就有机会找到捷径,甚至垄断掉榷场。

    这对世家大族很重要,他们才不管什么是否公平了,盈利才是最重要的。

    万众瞩目,云枫被寒聪几句话推到风口浪尖。

    他一摊手:“我也想要特权啊,我一个赘婿,还是个傻子,伺候了三年的娘子,没落口袋里一文钱,费公子但凡抬举我一下,我以后怎么也要是个富商吧?”

    周围呼吸的声音似乎都安静下来。

    云枫无奈的说道:“可是费公子一点也没给我这个机会。”

    寒聪瞪着云枫:“你个臭赘婿给脸不要脸是么,一天是赘婿,一辈子是赘婿,你的钱就是寒家的钱,你的特权就是寒家的特权,休想隐瞒!”

    周围的人冷眼旁观,区区一个赘婿,死了他们都不在乎,何况以前还是个傻子。

    寒聪伸手指着云枫的鼻子:“臭傻子,别给我装哑巴。”

    “啪!”一巴掌,寒雨瑶扇在寒聪的脸上。

    “寒聪,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我们七房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说三道四的?”寒雨瑶面如寒霜,愤怒的怒骂。

    看着自己妹妹怒视自己,寒聪简直委屈极了,他可怜巴巴的转头看着自己的大哥寒乔,心想着让大哥出头做主。

    可是在他的身后淡定自若的寒乔默默的转了半个身位,和身边的蒯家大公子正在聊天。

    再看看其他人。

    所有世家大族来的人依旧在看热闹。

    寒聪脸都已经红了,他看着在场的人,看着那些世家大族。

    最后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

    “你们等着,都给我等着,周少爷回来以后,谁也别想在北方走私了!”寒聪痛苦的哀嚎。

    他最风光的时候就是傍上了周天予的日子,周少爷手下几十个精壮的马匪,在襄州城带着他横行霸道,从来没受到半分的委屈。

    现在周少爷不在,七妹寒雨瑶居然敢打他。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候寒聪如此的思念周天予。

    就连寒乔都训斥寒聪:“老三,都是一家人的事,不要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寒聪回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哥哥:“周少爷在襄州的时候,你可从来没说过我半句。”

    “周天予恐怕没法帮你了。”忽然,一道声音传来,费七安从绕到后花园。

    “费公子。”蒯家大公子拱手。

    “费公子。”寒乔也拱手。

    在远处的罗家大少爷也同样问好:“费公子。”

    万众瞩目,费七安换了一套紫色的书生公子裳,手中洒金折扇依旧金光熠熠。

    寒聪莫名的觉得自己身上一冷,一个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

    “难道,难道周少爷没离开襄州?”寒聪不可置信的说道。

    费七安拍拍巴掌:“诸位,诸位,我今天宣布一件事情。”

    花园中赏花的世家大族代表也都注视着费七安。

    今天榷场开市,就是想要从所有人手里抢钱,襄州的世家就没有不走私的。

    开榷场他们只是想要多个收入,但是是否能从他们手中抢走走私的份额,那就看经略使府的本事了。

    如果不能压住他们,表面上榷场开了,铁器之类的违禁品不能再偷偷的卖了。

    但是他们谁在乎这个?

    大康朝死不死和世家大族没关系,换个皇帝他们依旧是世家。

    想要让他们放弃嘴里的肉,那除了给他们更多的钱以外,只能压制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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