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本上歪歪扭扭写满我是萧都洵

    这本日记本记的不是萧都洵的生活,上面写的是密密麻麻的五个字。

    我是萧都洵。

    这些字写的歪歪扭扭,极为丑陋,像是这日记本的主人在极为惊恐的状态下写出来。

    而后面的几页纸上,同样是这几个字,写的较为端正,还像是在刻意模仿着什么人的笔迹。

    姜清漪将这本日子从头翻到了尾,日记本上反反复复出现的便只有这句话,而再后面写的除了有萧都洵的名字之外,还有凌淞。

    凌淞?

    这是姜清漪第二次见到这个名字,这凌淞是刚刚为萧都洵画画的那个人,那副人物画的色彩鲜艳,想必那些颜料也是使用极为珍贵的矿石磨制而成的,凌淞的身份想必是不简单。

    姜清漪又突然想到——凌云柏、凌云封他们同样是姓凌,这凌淞是什么皇亲国戚吗?

    姜清漪一手撑着下巴,仔细的分辨着这本日记上的笔迹,这实在是让她感到奇怪。

    若这第二本日记也是萧都洵自己写的,她为什么要在日记本上写“我是萧都洵”,难不成她是有精神分裂症?

    若不是她写的,那这本日记本为何又会出现在萧都洵居住过的这个石室里呢?那人冒充萧都洵的笔迹的用意是为何?又为何会在这样极端惊恐的情况下,写出“我是萧都洵”,想要极力的肯定自己?

    姜清漪想来想去,又是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目前知道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让她实在是有些想不通。

    像是感受到了姜清漪的烦恼,在石桌上闭目养神的墨璟渊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微微偏过头看着满面愁容的姜清漪,启唇轻声问了一句:“在想什么呢?”

    姜清漪拿着那张画像和那两本日记本,往墨璟渊身边走了几步,在对着他稍微解释了一番自己的发现后,又问了一句:“你知道凌淞是谁吗?”

    墨璟渊看着姜清漪手中的画像,愣了愣神,又将眸光移到了姜清漪的脸上。

    姜清漪看着他的这副样子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她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开口道:“你是想说画上的这个女子十分的像我,是吧?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她叫萧都洵,你有听过吗?”

    墨璟渊眸光暗了暗,捂着胸口微微的摇了摇头,继而道:“我不认识萧都洵,但是我知道凌淞。”

    “凌淞不算是什么神秘的人物,他是齐王,早年也算是英明神武、风姿无二,只是数十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从此深入简出。不过因为他年轻时的战功赫赫,就算是再低调,仍旧是说一不二的,就连当今圣上都要让他几分。”

    姜清漪听了墨璟渊的解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就是那个时代的战神是吧?跟你差不多——英明神武、霁月风清、风光无二。”

    墨璟渊听了她的话,极为受用的笑了:“我倒是与他不同,他隐退后,再不曾娶妻,孤身一人退隐山林。而我不一样,我有你。”

    墨璟渊说着抬头望了一眼姜清漪,伸出手等着姜清漪来拉。

    姜清漪看着他的脸,苍白的脸色仍旧是掩不住他的满面春风,她轻轻伸出手去牵了他的手。

    墨璟渊感受着掌间的温度,握紧了那光滑细腻的玉指,往自己的身前一扯。

    姜清漪被他这样一拉,却是突然想了起来,她之前就觉得缺了点什么,现在终于找到了原因——是墨璟渊的那枚玉佩。

    姜清漪想着,又是严肃了脸色,她垂着头对着墨璟渊问道:“你还记得吗?我们初见时,你在我这儿落下了一块玉佩,上面写着的名字是萧珏,我想知道这是谁的名字?”

    墨璟渊听着姜清漪的询问,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那枚玉佩,这玉佩是姜上清在最后一次出征前交给他的,说是给他保管,而姜上清却是青山埋骨,再也没有回来。

    此后,墨璟渊便是贴身携带着那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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