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璟渊:我们是不是太不熟了?

    姜清漪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的眼睛,却怎么都不敢说她在谢姨面前,可是说他哪里都不行……

    墨璟渊换了手搂着她的腰,便将姜清漪压在了软榻上,眼眸上下打量着姜清漪通红的小脸,轻轻笑了声:“嗯?怎么现在不敢说话了?”

    他的鼻息扑在的姜清漪的脸上,带有磁性的声音像是在她耳边呢喃似的,姜清漪猛地闭上了眼眸,强撑着开口解释:“这只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她皱着眉头,死死的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嘴上却是在嚷嚷:“当时在谢姨娘前面,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害羞,我就只能这样解释了!”

    墨璟渊看着姜清漪着急解释的模样,非但没有松开她,反倒是凑得跟她更近了,他仔细观察着姜清漪这张小脸,最后没忍住伸手戳了戳姜清漪玲珑的琼鼻。

    他含着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实在是太不熟了,这样的事情做的太少了,所以才会让你在谢姨娘面前穿帮,才会让你产生了我不行的错觉?”

    墨璟渊尾调上扬,最后的一句话简直就是在姜清漪的耳边说出来的,说的极为小声,却让姜清漪的心颤了颤。

    “不不,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的错觉,墨璟渊,你在我眼里是最行的,你比天下的所有男人都行!”姜清漪双手环住了墨璟渊的脖子,以祈求他看见自己真挚而坚定的眼神,好话一箩筐的往外倒。

    “比天下男人都行?”他又是笑,显然是对这话极为受用。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着了魔了,在姜清漪身边的这些日子,他笑的次数竟比前半辈子加起来的还要多。

    “对对对,不用试试,不用试!”姜清漪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墨璟渊原本只是想要逗逗她,可如今看着她环着自己的脖子,脸颊红红的模样,身上倒是真的热了几分,就连气息都有些紊乱。

    他微微直起身,他正准备对着姜清漪说些什么,却听见屋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墨璟渊的眼神陡然变的锐利了起来,他极为警觉的从姜清漪身上爬了起来。

    姜清漪只觉得身上热乎乎的身体消失了,风吹到她的领子里,还带着些凉意,让她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墨璟渊拉住了姜清漪的手,把她从软塌上扯了起来,又扭头去看门外的动静。

    “主子……”门外是沧澜的声音。

    墨璟渊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姜清漪顶着一个鸡窝头,气喘吁吁的整理好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裳,他又轻轻抚平了她有些杂乱的头发。

    眸子里带着的深情和怜爱,让姜清漪垂在身侧的手指缩了缩。

    “主子,时辰到了,现下唐令院子里的灯都熄了,也是府里守卫换班的时候,属下在他们的茶里下了稍许méng • hàn • yào ,估计他们现在正犯困呢……”沧澜看了看衣衫有些褶皱的墨璟渊,心里有些奇怪。

    “嗯,干的很好。”墨璟渊看着沧澜,薄唇轻启,脸色却有些不虞。

    真的……很好吗?

    沧澜听着墨璟渊的话,却缩了缩脖子,他怎么感觉自家主子看起来像是好事被打断了,还不太开心呢?

    “趁着他们懈怠,你便和夏狄一起到平日里府内守卫最森严的地方,去观察树上的蝉,若是哪里蝉的数量最多,叫的最响,便应该是地窖的入口。”墨璟渊按照之前和姜清漪讨论出来的结果,对着沧澜吩咐道。

    姜清漪看着他此刻神色淡淡,连着嗓音都没有什么起伏,完全想象不出来他刚刚对着的自己的行径有多么的恶劣!

    这就是传说中的衣冠禽兽吗?

    姜清漪想着,却又不得不打断他的话:“我们刚刚不是说——我们俩趁着夜色去查探这地窖的入口吗?你怎的把这个任务交给沧澜和夏狄了?”

    姜清漪心里有些奇怪,她疑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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