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去治疗

    花奴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房间,心里有疑惑。

    她不是被下了两种毒而痛晕过去了吗?

    蛊王会好心安排她住这么好的房子吗?

    不会是地狱了吧?

    她想着哪里出了问题,脑子就嗡嗡嗡的,好像有千万只蜜蜂在耳边飞着,扰得她头晕目眩。

    她想要起来看看周围是什么环境,却发现心脏位置好像被什么填充住了,疼得呼吸不过来。

    她捂着心窝,皱着眉头,额头上逼出了很多汗水,好久才平静下来,对着外面轻轻喊着,「有人吗?」

    可一喊,牵动了喉咙,引发了连锁反应,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舒服的。

    她知道这具躯壳承载了太多毒药,哪怕解毒了,也在血液里残留着毒素影响了血液循环,想要去除是不可能的了。

    门吱呀响了,她迅速闭上眼睛,假装昏迷着。

    冷迎春端来了药物,看到花奴眼睑一动一动的,就知道她在装睡,放下药物,坐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花奴知道旁边有个人,好奇是谁,又害怕是蛊王,佯装死亡,始终不敢睁开眼睛。

    冷迎春看药物快要凉了,轻轻拍了拍花奴的胳膊,「是我了,起来喝药了!」

    花奴听到是冷迎春,睁开眼睛,确实是她,抱住她,眼泪就掉下来了,「迎春,真的是你呀,直到昨天晚上你离开之后,蛊王威胁我,我有多痛苦,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们了。」

    冷迎春愧疚地拍了拍花奴的后背,惆怅地说,「对不起,昨天因为我,你又受罪了!」

    花奴缓和过来后摇摇头,「谁叫我识人不淑,那些都是我罪有应得的。」

    她猛然想到了蛊王,放开冷迎春,却发现自己的心更痛了,抽得心肝肺都在颤动,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你的毒解了,蛊还没有解,全身多处伤口,我花了一个时辰才把所有伤口包扎好呢,伤筋动骨,又废了根基,你千万不要激动,可要慢慢养身体了。」

    冷迎春端了药,拿了勺子喂给了花奴。

    花奴闻到药味就想吐,推开了药,「我不要喝!」

    蛊王逼着她喝了多少毒药呀?心里惧怕到无以复加了,只要是药物,就是她的禁忌,恨不得不用见到。

    冷迎春抓着她猛然的手,「你也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你伤得太重了,可不能自暴自弃了,一定要喝药才能好起来呀。」

    花奴不忍心她难过,这才捏着鼻子,闭上眼睛准备喝,嘴里就多了一颗糖,甜甜的让她缓和过来,勉强喝了下去。

    她睁开眼睛轻轻地问,「那个女人跟铃铛女呢?」

    「她们在牢房里,铃铛女离不开蛊王的,不然她会死。」冷迎春解释着。.z.br>

    「她就应该拉去斩首!」花奴抓了被子搅动着,手中的铁链痕迹十分明显。

    「她会付出代价的。」冷迎春揉了揉花奴铁链位置,「以后跟着我吧,我会守护你,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了。」

    「好,我听你的安排!」花奴变得很安静。

    冷迎春抓住她的胳膊,看到蛊虫若隐若现,看花奴闭着眼睛痛苦地哀嚎,就知道她有多痛苦。

    「你别动它,这东西被蛊王精心调育过,本身毒性又很高,你触碰到它就可能被它的毒液伤到了,它还可能趁机钻入你的皮肤里,进入你的体内,侵蚀你的血液。」花奴抓了冷迎春的手。

    顾倾锦在门外拍了拍门,「迎春,我可以进来吗?」

    花奴指了指外边,「有人喊你,你去见她吧!」

    「那你好好休息,我再想想办法吧!

    」冷迎春扶着花奴躺下,帮她盖好被子,看她闭上眼睛,才去打开房门走出来,看到顾倾锦很担心,就解释了,「屋子里是个好姐妹,受伤了,我带回来照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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