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轮到我啊?

 尉婪倒是想干少儿不宜的事情,可惜楚鸢晾着他,把他当个死人!

 这不,他刚把儿子送出去,她就马不停蹄地跟别的男人见面,这是打算把他往死里气啊!

 尉婪将楚鸢的手握住,“走。”

 苍冽说了一句,“你没买单。”

 “这单还要我来买?”

 尉婪气得差点翻白眼,“老子没钱!你见我娘们,就该你买!”

 苍冽被尉婪气笑了,“你快去死吧。”

 尉婪骂骂咧咧拽着楚鸢出了酒吧,就好像抓奸成功的可怜丈夫,将她塞进了副驾驶座,摔上车门,一路马达轰鸣就直接开到了自己家。

 楚鸢被尉婪领回家的时候,整个人还是茫然的,一直到发现自己被尉婪推进了浴室,她才回过神来,“等一下,你这是要干嘛?”

 尉婪能不急吗,苏颜身边优质男性那么多,今天见苍冽,明天指不定就直接见最上面的荣楚去了,那他怎么办!

 他怎么能忍受楚鸢跟别的男人远走高飞呢?

 楚鸢,那我呢,那我呢。

 我在你身边这么久,我算什么?

 尉婪抱着楚鸢,用力抱住,一边给浴缸放水,一边将手从她衣摆下面伸了进去。

 楚鸢制止住他,耳边哗哗的放水声将她的理智冲得一塌糊涂,“你干什么?”

 “我吃醋了。”

 尉婪喘着气在楚鸢耳边说,“求求你了,给我吧。抱不到你,我真的会害怕。”

 吃醋。

 过去尉婪从来不会这样直白坦露自己的心思。

 楚鸢颤了颤,“苍冽有心上人,你吃什么醋?”

 “我不管他是谁,有没有心上人。”

 尉婪眉眼沉沉,五官在那一刻带着杀气而后惊心动魄,“你身边有别的男人,就会让我嫉妒得想要发疯。”

 “尉婪你放开——”

 “我不会的,五年前放过一次手了,我不会再放开了。”

 尉婪一字一句,眼神刀子般能凿进楚鸢的身体里,“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跟我脱离关系,楚鸢,让你恨我都好过让你忘了我。”

 楚鸢还没张嘴说话,尉婪便啃她,都算不上用亲这个字,男人的动作强势又用力,似乎要将她整个生吞活剥下去。

 慌乱中,楚鸢猝然清醒意识到。

 尉婪的爱情就是生吞活剥。

 他没有温柔,没有人性,没有设身处地和换位思考,他的感情就是一场掠夺和生吞活剥。

 而这,是他唯一能表达展现出来的形式,他会将这些命名为爱,因为他没被人爱过。他努力又血淋淋掏出来的,只有他千刀万剐后的毫无良知的心脏。

 他不是星辰,他是惊雷,他是暴雨,是天崩地裂轰隆作响。

 察觉到了尉婪伸进来的舌头,楚鸢狠狠咬了一口,那一刻,尉婪吃痛,睁眼错愕看着楚鸢,两双眸子就这样对视。

 楚鸢就像是一面镜子,他对着她,就能看见自己那么多卑劣那么多肮脏不堪。

 尉婪感觉喉咙口都收紧了,如同身上被人浇了油放了一把火,狠狠燃烧起来。

 滚烫身体相贴的时候,尉婪觉得,就这样一把火把他烧得挫骨扬灰也好,死了也罢!死了也罢!

 尉婪吻着楚鸢,间隙中他喘着气,用力抹了一把脸,用来遮挡的美瞳被从眼睛里揉出来,那异色瞳美得惊人。

 楚鸢耳边嗡嗡响着,她说,“你太骚动。”

 尉婪笑得极狠,眼眶却红了。

 这个女人太过乖张,和他契合度那么高,他对她又岂止是骚动,是恨不得一起走向毁灭。

 世界在旋转扭曲,那是尉婪送给楚鸢的幻觉,他好像被拔掉了所有牙齿利爪后的野兽,喉咙里翻滚着反抗无用的凶狠音节,说出来的却是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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