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爱情,鹿死谁手?

 “都给我双手抱头蹲下!”

 尉婪气得不行,要紧关头这帮人捣什么乱啊!事务所的成员居然还敢吃他的瓜了!

 于是,大家像是扫黄被抓似的纷纷蹲在地上,栗荆还满脸不服气地说,“我们就追出来看看情况嘛,怕你俩打起来……”

 “你跟踪我还有脸说?”

 尉婪被栗荆气笑了,而后他往自己脖子后面一摸,果不其然在自己脖子衣领的褶皱里面找到了一枚发信器。

 小小的发信器背后还有个金属刻字,l。

 l是谁?

 神级红客,上天入地追击,无所不能的少年天才,没有人能逃过他的眼线——

 找死的栗荆!!!!!!

 “……”当着栗荆的面捏碎了发信器,吓得栗荆脸色煞白,“你听我解释!都是发信器先动的手,我没注意,它就自己粘在你的领子上面了!”

 发信器:……天地良心,欺负我不会说话啊。

 尉婪笑得磨了磨牙,这群家伙早就有预谋,所以还在他领子下面悄无声息地放一枚发信器,方便跟踪吃瓜呢!

 要了命了,他们没事这么闲吗,那么多逃犯不去追踪,跑来追踪他跟楚鸢告白!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我是不是得夸夸你本事通天,连我都敢跟踪!”

 尉婪呵呵直笑,当场变身霸王龙,“我看我是对你们太客气了!从明天开始就把所有没接的活统统接了,你们都给我等死吧!”正好还攒着好几个委托案子呢!把他们统统发配去柬埔寨挖矿!

 “……我要拍戏哦,我先请假。”

 “裴却怀你好不要脸啊!每次遇到做任务这种危险事情居然自己一个人跑了!”

 尚妤的叫喊声冲上了夜幕,震得天上的弯月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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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一通闹腾过后,楚鸢和尉婪的关系居然破天荒地有些缓和了,那天晚上尉婪就这么牵着楚鸢的手将她送回了家里,临走前楚鸢勾着尉婪的腰带,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说,“我还是喜欢你不理人高冷的样子呢。”

 尉婪的长相是没得说的,性格也属于那种阴晴不定又难以招惹的类型,如今被楚鸢这么一点,就像炸弹一般被点炸了,他一张脸又冷又白,此时此刻看着楚鸢说,“贱得慌?”

 “学你的。”楚鸢冲着尉婪抛了个飞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曾经可以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的玩具没有了,很寂寞吧,跟别人调情很没劲吧?回过头来找我发现还是跟我刺激吧?嗯?”

 尉婪顿时喉咙干哑,好像有人在他身体里放了一把火,烧起来把他的理智烧光了,所有龌龊的念头都被楚鸢一阵见血地说中,他眯起眸子,赞赏又野蛮的看向女人,“你当个女人真可惜。”

 楚鸢潇洒地冲着尉婪竖了一根中指,“你这种人渣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尉婪那双眼里充满的是爱意吗?

 不,是侵略。

 他还在将她当作一块最难以拿下的高地,就像是宝藏猎人要探寻全世界的禁地一样。

 和楚鸢在一起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新鲜感和挑战欲,所以当楚鸢的一切复仇计划都完成了以后,尉婪猛然发现,自己除却过去这两年,和楚鸢竟然一点别的联系都没有的时候,才会慌乱。

 因为楚鸢回去楚家的那一刻起,或许就代表着,和他分道扬镳。

 楚鸢不是不知道尉婪是什么人,或许他内心深处没有一丝一毫和“人”这个字眼相关的。

 尉婪是野兽。坐在王位上嘶吼的野兽。

 他不像是那种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相反,他身上带着浓烈的肉欲色彩和与人性背道而驰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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