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婪过去,经历了啥?

 “我觉得是这个主人出的主意,当年你的绑架案。”尚恙来身处高位自然什么都懂,那些风声也听到过些许,“你和蒋媛被绑架,也许就是背后这个人的主意,而季遇臣……”

 尚恙来看了一眼尉婪的脸色,说道,“不过是个牺牲品……被人利用了。”

 楚鸢感觉自己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季遇臣也会有被人利用的一天?”

 “当然他婚内出轨是事实。”尚恙来拍拍手说,“他不出轨,也许背后的那个人还没办法同时绑架你和蒋媛,正好是因为他出轨了,才令别人有机可乘。”

 如此一说自己被绑架确实蹊跷,当时她在医院,照理说也是防护森严,却不料想能被人从医院里迷晕了绑出去,说明干这一切的人肯定很专业很熟练,然而当时绑架她的歹徒却偏偏冲动又凶狠,不像是能干出这么严密的活的人。

 “背后的人,和绑架我的人,是两批人。”楚鸢皱着眉头,“干掉季遇臣和蒋媛,是不是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背后的?”

 “也许是的。”

 尚恙来说完这一切,看向无边无际的海平面,他说,“有人是干事的,有人是出谋划策的,而我们目前接触到的只是替这个人办事的,并没有接触到背后的主脑。”

 莫非当时袁冰若下药那个事件的主谋也是这个主脑……蒋媛想害的人是她楚鸢,所以找了江殿归这个冤大头;同时另外有人想害尉婪,所以找了袁冰若给他下药——导致了当时有两个人想要下药的混乱情况。

 结果尉婪的酒被楚鸢喝了,这使得两个计划都错乱了,从而中止,最后先动手下药的那个袁冰若被抓,而江殿归发现了自己被当枪使逃过一劫。

 尉婪是为了找到这个主脑,才决定帮自己的吗?

 楚鸢疑惑地看向尉婪,“可是为什么是我呢?”

 利用她的仇恨来让楚鸢助他一臂之力吗?楚鸢想不通,“你跟他有什么仇,你失去过什么也是拜他所赐吗?”

 尉婪没说话,表情冷得可怕。

 楚鸢没有追问,感觉再追问下去,尉婪可能会情绪爆发。他从来没有因为一件事这样直白表露过情绪,这只能说明当年尉婪也肯定因为某件事痛彻心扉过。

 只是……

 楚鸢茫然地看着尉婪带着抵触的侧脸,那样阴鸷戾气却偏偏俊美万分,尉婪……你是不是曾经爱上过什么人?

 从尚恙来这里取得了重要进展,楚鸢还是老老实实跟他说了谢谢,这令尚恙来有些意外,原本以为楚鸢是从来不会低头的,却不料想她会真心去感谢每个帮过她的人。

 这女人不是铁石心肠,只是铠甲太硬了,但凡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就会将你圈进她的保护圈里。

 楚鸢先走的,尚恙来便看着她的背影对尉婪说,“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一直纠结这些也没用。”

 尉婪知道尚恙来指的是什么,男人笑得邪肆,回答他,“只是有些账算不清楚罢了。”

 “可是你现在身边不是也有挺好的人么。”下巴抬了抬,指的是楚鸢离去的方向,尚恙来说,“楚鸢就挺好的。”

 尉婪嗤笑了一声,这一刻他的眼睛冷得逼人,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平日里和楚鸢打情骂俏的暧昧来,男人撇开眼去,残忍地说,“根本不是一路人。”

 “嘶。”尚恙来戴着手套的双手交叠起来,摇了摇头感慨,“那看来是我多虑了。”

 到底是多虑么?尉婪?这句话尚恙来没说出口。

 尉婪朝着楚鸢他们烧烤的方向走,宋存赫正将烤熟了的牛肉喂到楚鸢嘴里,结果刚递过去,边上窜出来一个脑袋,嗷呜一口把他烤的肉全吃了。

 宋存赫怒目而视,“给老子吐出来,栗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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