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惹到她,谁就该死!

 这个女人打起人来那么狠,一点不像是别的过家家似的小打小闹,货真价实的每一次发力都瞄准了江殿归的薄弱处。

 尉婪却欣赏着楚鸢的身体,看着她手臂上那因为发力而流畅紧绷的线条,还有打起人来时跟着划过空中的发丝,带着张力令人根本挪不开眼睛。

 什么叫暴力美学,这就叫暴力美学。

 长得美,打架帅,下手准,发力狠。

 怎么会有这种……这种大逆不道的女人?

 倒是栗荆在边上哀嚎一声,场面太僵持了,江殿归肯定是低不下来头道歉的,这样下去今天原本是来给尉婪接风洗尘的,可能会变成一整个打架斗殴,于是栗荆劝慰道,“你别欺负他了小鸟,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她吧,你看看你,这么欺负个男孩子……不,不像话啊……”

 楚鸢想笑了,听听栗荆说出来的话,她要是江殿归,这会儿肯定羞愧自尽。

 稍稍弯下腰来,楚鸢拿着餐巾纸,拍了拍江殿归的脸,男人因为家庭优越导致皮肤极好,嫩白的脸上写满了愤怒的红晕,他恶狠狠盯着楚鸢,楚鸢咧嘴,“这么盯着我也没用,你太废物了,再来几次都打不过我的。”

 边上的陪酒小姐倒抽一口凉气!

 天啊!说出这话的,竟然是个,女人啊!

 说完如同给狗擦口水似的,拿着餐巾纸给江殿归的脸擦了擦,女人惊艳的五官本该是最带着性暗示和诱惑力的,可是如今她的脸却在江殿归的眼里如同shā • rén 魔。

 那一刻,他仿佛看见她背后的灵魂缓缓举起了死神的镰刀。

 这个女人……到底蕴藏着什么力量,居然可以比男人还不留情面心狠手辣。

 “我不管你以前跟谁怎么说话,说什么话。”楚鸢看了一眼周围人,“你是大少爷嘛,确实喜欢当人上人。我不是来教你做人的,你平时侮辱别人不关我事,我也没那个热心肠替人出气。就是来劝你一句,以后别这样跟我说话。野鸡?这种词语可真太难听了,啧啧,我听不得。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一个,不太要命。再惹我,整个江家都保不住你,听明白了吗?”

 惜命?两年前她早就死过一次了。

 那刀子扎进楚鸢的身体里那一瞬间,就已经把她的人性捅碎了。

 那个时候她终于清醒,原来善良是无用的,瞧瞧她满腔热爱得到了什么?

 两年后回来的她,早就把灵魂献祭给了魔鬼。

 良知?道德底线?我曾经拥有这一切的时候,你们回应我的是死亡。那如今,这一切我都不要了,我就是奔着复仇和扫清障碍而来的。

 抛开人性的我,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

 栗荆从后面去牵了一把楚鸢的手,“小鸟……算了,你别吓着他了,他年纪小……”

 “19岁也不小了。”楚鸢贴着栗荆,目光却放在江殿归那张白嫩的脸上,“只不过被江家养废了。”

 养废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楚鸢真可谓是shā • rén 诛心的一把好手!

 宋存赫使了个眼色,有个陪酒小姐颤颤巍巍站起来,将江殿归扶起来,“我……我带您去洗手间整理一下,江少。”

 江殿归脸色苍白,像是失了魂似的被陪酒小姐扶出去了,剩下的一群人在包间面面相觑。

 楚鸢挽着栗荆坐下,翘着二郎腿往自己嘴里塞了块西瓜,“都看着我干什么?今儿不是来给尉少接风洗尘的吗?”

 尉婪笑得特别开心,“我还以为你今天想当主角呢?”

 楚鸢想也不想地说,“江殿归犯贱,自己上来惹我。”

 尉婪高深莫测地点头,“嗯,确实犯贱。”楚鸢的确给了他很大一个教训,估计他会被打击很久。

 宋存赫吃惊,“阿尉你还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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