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

 开玩笑!

 天下之事,生死为大!

 谁愿意只寻死路?吃饱了撑的?

 不曾有闻,好死不如赖活吗?

 大家纷纷底下以往高傲的头颅,不敢与袁冈和铁候的眼神对视。

 此时此刻,他俩个就是索命的阎罗,千万不要注意自己!

 铁候见没人吭声,喝道:“怎么,平日里满嘴的仁义道德,此是却没有一个肯出来临危受命?”

 鬼扯,出来就得死,大家都是修士,哪个不知道修行不易,这么轻易枉死此地,值个毛线呀!

 袁冈指着一个偷偷抬头窥视的执法弟子。

 “就你了,黄泉路上慢行,明日还会有人赶上你的!”

 那个被点的弟子大惊失色,好好的偷看什么,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见两个啰喽过来拖他,苦于穴位被制,无力反抗,只得大声嚷嚷起来。

 “不是五日之后吗?今日才到午时,要到子时才到时间,你们不能样啊!”

 铁候冷笑道:“这是你认为,咱老大认为午时就算到了!”

 这真是强辞夺理,大家气得直喘粗气,可又无可奈何。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地方说理,能奈何谁?

 两个啰喽恶狠狠架着那个弟子往外拖,他只得绝望地看着几个长老喊叫起来。

 “张长老、严长老、赵长老…,救我一救!”

 几个长老满脸又是气愤又是惭愧,叹着气摇着头。

 眼看那弟子被拖出房外,张长老终于颤颤魏魏站了起来。

 他是这次行动的头头,有义务为自己的人说句话。

 “慢着,我想见见肖魔,你们肖老大!”

 袁冈回头冷笑道:“你一个俘虏,不够资格!”

 张长老怔往,天下人谁敢跟他如此说话?

 现在肖魔头的一个手下,就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真是让人…

 袁冈逼视着他,一句话怼了过来。

 “你,可是想替他?”

 张长老吓了一跳,什么?替一个执法弟子去死?

 他可是渡劫中期修为,长则百年,短则十年几十年,多半能渡劫飞升。

 长生,是所有修士一生所求,死了一切都是黄梁一梦。

 所以,没有修士不惜命的。

 张长老低下头坐了下去,那张厚重的房门吱呀地又关了起来。

 执法长老钟飞长叹一声道:“张长老,暂且忍一时吧,谢院长该带人来救咱们了?”

 张长老喃喃道:“你认为,这魔头厉害,还是咱院长厉害?”

 钟长老板起了脸。

 “张长老,慎言,你敢怀疑谢院长?这是以下犯上!”

 这就是执法长老,时时刻刻不忘维护长老院院长的威严。

 张长老有些心灰意冷,苦笑道:“你可知道跟随咱一起来的悟慧法师是什么人?”

 这可没几个人知道,反正他钟飞就不知道,只晓得这和尚是谢院长请的打手。

 张长老作为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却是知道的。

 “他是仙界下来的仙人!”

 “什么?”

 钟飞傻眼了。

 这么说,仙界下来的人都不顶事,那谁还能降得住魔头?

 赵长老在一旁气愤道:“咱不可涨他人威风,这魔头真实本事也就那样,专靠歪门邪道害人!”

 张长老呵呵冷笑道:“你等尤自还在睡梦中,四个月前魔头在咱长老院山门,凭一把刀纵横无敌,你们哪个是对手?”

 “十年前,他重伤老熊,杀得血刀门叶掌门疲于逃命,老夫与老严两人合力斗他,没占到什么便谊,反倒是老夫的灵貉被他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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