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破其一

 心思:“既然罗刹鬼所跳之舞,能魅惑我心,我何不留其舞影在心壁,观壁上之舞,而磨炼君心?”

 “何时我观其舞,而不再动心,便是心境提升。”

 想到此,他放松心体,抚掌称赞:“娘子妙舞,不知此舞叫何名?”

 罗刹鬼背听夸赞,回眸嫣然依靠贴身道:“此舞名叫‘天魔舞’,学菩萨姿态,西域舞女都会跳,但她们跳的没奴家好。”

 “因为,她们身姿不如我,相公说是不是?”

 刘彦盘坐点头:“娘子婀娜之体与此舞,可谓相得益彰。可否再跳一支?”

 罗刹鬼有心卖弄,含笑起身复跳‘天魔舞’。

 刘彦认真欣赏,摄舞姿入心窍,投照心壁上,留下shén • yùn 姿态。

 舞毕,罗刹鬼投身入怀说起‘良宵苦短’‘比翼连枝’这样的话,言语越发的轻浮浪荡。

 刘彦笑顾小倩说:“她可与你说过,我有绑人手足的癖好?娘子柔滑,不知好不好绑。”

 “相公有这等趣味?”

 罗刹鬼手探他衣襟,心已不能自持了:“奴家都依从郎君,任凭你享。”

 刘彦不多说,解下头上发带,如昨夜捆小倩一般,绑住她的手足,又说:“我除了好捆人,还好与相爱之人题诗。”

 “在寸寸肌肤写上诗词,吟诗而品美人,你可乐意?”

 “相公好生风雅!”

 罗刹鬼眼眸闪烁,没见过这般趣人,忽有些喜爱了,一扭腰身,匍匐禅床,笑盈盈看着他。

 “奴家甚是乐意。”

 “好,容我取笔墨。”

 刘彦下床找二物。

 小倩假装跟着找,贴耳鬼传音,将其罗刹鬼身之妙告知先生。

 刘彦恍然明白‘为何她有体温’,快速思量后,一指文光点在分水剑柄,心念传音转告剑中阿九。

 阿九回道:“这个我知道,奴婢曾听山君说,罗刹鬼有躯体,食人血肉,修炼自身,得一颗骨髓精珠。”

 “珠内蕴藏精气血魄,鬼吃下珠子,珠子血气充斥其身,如此外裹一层血肉人皮衣,犹如画皮一般,其内依旧为鬼魂体。”

 “如若珠子炼成血红色,才得一具好肉身,非鬼仙难以对付。”

 “她的罗刹珠是白玉色,还相差甚远。”

 “公子试着摸她脑后,看有无鼓起处?”

 “若有便是珠子所藏之处,罗刹鬼全身上下只有这一处硬物。”

 “只把珠子抠出来,其一身皮ròu • biàn 被扒下,届时诛之极易。”

 刘彦听后记下,把墨筒递给小倩,持笔到床边笑说:“娘子趴好,小生写诗了。”

 罗刹鬼笑颜看着他,小倩飘上禅床,刘彦毛笔沾墨,一笔一划的在她身上诗句。

 顺着嵴背而上,逐字写到后勃颈处。

 他手掌温柔撩其发,轻轻压其后脑,暗感有一颗骨子凸起,就在脖颈三寸之上。

 罗刹鬼感他手掌试按脑后骨髓珠,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说:“相公莫碰那处,奴家自幼患有头病,那凸起处碰不得。”

 “你一碰我便头疼。”

 刘彦把笔投入墨筒,一手掐住其后颈,另一手剑指凝文光,食指中指各有一点光亮,包裹【雷缚】二字。

 “我擅治头病,不如就与你治上一治!”

 言出剑指戳入她脑后,【雷缚】二字意相合,入其头迸发千万道雷光丝线,其魂未曾反应就被雷霆束缚,魂念被丝线包裹成蛹动弹不得。

 随之剑指一勾,抠住她脑后那颗罗刹鬼骨髓珠,勐然甩臂揪出,其一身皮肉受珠子牵动,化作赤红色血气脱离其魂体,涌入髓珠之中。

 罗刹鬼阴魂面貌显露在他面前,其目光骇然惊慌:“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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