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拂衣去

    来偷袭的这位云国将领太叫人惊悚了,定戎人到处询问有谁认识对方那个骑黑马的将领?

    有个小兵说:“我看到有那人的身边有对方的罗千总,而罗千总称呼那人是叫将军的,按说在彭城,一般只有主将的身边才总是有千总之类的将领护卫着,那千总又喊了句将军,而且那人身上的铠甲明显是张将军惯用的,所以,那个将领一定就是彭城主将张将军无疑了。”

    可是有人却提出来异议:“前几天他们那谁谁已经重创了张将军,当时明明看到他身上出了好多的血,这才几天过去,张将军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恢复正常?

    而且,来的这个人和张将军身形不符,明显功夫比张将军强太多了好嘛?”

    旁边的人很恼火,反驳说:“谁知道那天伤着了对方的张将军到底是不是真有那么一回事,没准那谁谁就是为了冒领军功而谎报军情的呢?”

    然后就有人气愤愤的撸袖子站出来说:“你怎么血口喷人!”,上来就要揍人。

    旁边的人赶紧拉住两拨人。

    主帅没找到,来将没搞清楚是谁,自己人先吵吵起来了。

    天明的时候,总算搞清楚了,粮草库都快烧完了,抢救下来的那点粮食最多够大军吃三天的,那个无头的尸体就是失踪的主帅大人!

    这仗还怎么打,断了粮草不说,主帅还没了!

    主要的将领还死了好几个!包括那个刚刚来接替唐蒙渠的新将领!

    这还打个毛线啊。

    凌冽和罗伦教带着人趁着夜色赶回了彭城。

    虽然大家身上都快被血水染红了,自己这方的损失也不小,损失了二十几个兄弟,但是大家都很兴奋,因为这次收获实在是太太太大了!

    敌军的粮草库烧起来了不说,他们在敌军大营潇洒走一回,还带回来一颗敌军主帅的脑袋!

    回城后,凌冽径直去见张将军,张将军的屋子里那两人还没走,大家正忐忑不安的焦急的等着他们回来的消息。

    等张将军一见着那颗首级,愣是嗷一嗓子从床上坐起来了!

    他太兴奋了,这也太不敢置信了!

    别人他不认识,这个定国主帅和他打打杀杀好几年了,他焉得不识!

    这一仗,赢得真是不可思议!

    他这回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凌冽,而凌冽此时正费力的脱下那一身被鲜血浸染了的铠甲,他身上穿的是一身黑衣,也看不出他哪里受伤了,问他,他说腿上被划了一道口子,其他无恙。

    他赶紧吩咐人打点水来给凌冽清洗包扎一下,凌冽脱下外套擦拭时,张将军才发现还真的是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左边大腿上有道血痕,其他地方完好无损!

    于万千敌营里轻取敌方首级,还能几乎毫发无损的回来,这真是一员难得的猛将啊!

    凌冽换上干净衣服,把自己当时带着人在敌营冲杀的情形详细讲给他们听,张将军几人听得热血沸腾,啧啧声不断,个个直感叹道:“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这要是我在现场,做梦也取得不了这样辉煌的战绩的!”

    凌冽收拾妥当,向张将军几人告辞:“张将军,各位将军,在下出去前就说了,若是赢了有什么功劳都算在张将军头上,如今得偿所愿,所以后面就没我什么事了。现在天不早了,在下等天亮就要回禹城去了,这就向将军告辞了。”

    张将军和那两人面面相觑,怎么样不敢相信凌冽还真的这样认真的履行承诺:“可是…”

    凌冽制止住他:“张将军不必介怀,若是你们真的把我亮出来,为我请功,甚至举荐我上前线,这事传到京城,只怕朝廷对我的猜忌会更深,甚至会招我回京,那样岂不是反而害了我?还不如就这样维持现状,我就躲在你们背后,你们需要的时候就让我出来吓唬吓唬人,我出了恶气,你们守住了国土。各得其所,如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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